起來:“對面的,你們秀恩愛要不要那麼明顯啊,真是看得我眼都要瞎了。”
黎琛看他一眼沒說話,低頭把剝好的蝦遞到鄭襄和的嘴邊,鄭襄和正害羞地臉紅,此時也有些為難地想讓對方把蝦放進盤子裡就好,但是明顯黎琛很堅持,於是鄭襄和只好順從地咬過,然後垂下頭下口小口地嚼。
對面的許牧迫於黎琛的威嚴,和旁邊魏遲的冷眼,也不敢說話了。
“黎琛,上次的策劃怎麼樣了?”眼看吃得差不多了,魏遲丟擲了話題。
接著話題就完全扯到了工作上,黎琛和魏遲是從事的同一份工作,又是合作物件,所以話題總是很多。而許牧也是黎琛公司的,平時本來就有所接觸,所以也能接得上話題。
但是鄭襄和就不一樣了,雖然大學時和黎琛學的是同一個專業,但是畢業後的工作完全是託了父母的關係,可以說現在從事的工作基本上就和專業沒有關聯了。平時黎琛要跟他談工作,他也是不以為意地,直到這一刻,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跟上他們的對話,很快就聽得雲裡霧裡,但是又不能打斷他們,只能在一旁保持微笑裝作聽得認真。
即使他們曾經那麼熟悉,但是如今分隔時日已多,果真就不瞭解他的圈子了。即使黎琛也跟他說過他的生活,但是聽著和親眼看著畢竟是不同的概念。
許牧插科打諢,被趕出了對話圈。
黎琛和魏遲談得興起,鄭襄和聽著他們的嘴裡蹦出自己一知半解的名詞,喝完一杯橙汁,只覺得索然無味。
許牧靠過來:“嫂子,是不是沒意思了?”鄭襄和沒答話。
“他們兩個都是工作狂,為了工作可以不吃不睡的,別理他們了,我們自己玩啊。”
鄭襄和笑笑。
“不過黎哥真是太優秀了,那麼得經理器重,怎麼樣都會升職的,嫂子,你有這樣的男人是不是很驕傲啊。。。。。。。。。。”
餘下的他沒聽清,他只是覺得和魏遲對面坐著談著工作的男人認真地一塌糊塗,他依舊像大學時候一樣是光一般的存在,那麼耀眼,即使坐在角落裡,都好像會發光。
但是,自己還是一隻飛蛾,但是現在卻不得不擔心飛蛾留不住光。不管怎麼看,那麼優秀的黎琛都和木訥孤僻的鄭襄和格格不入,自己比起他是糟糕透頂的吧,難道以後,如果他們真的有以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