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落地時,瞬間猛撲上去!
四五頭餓狼的包圍撕扯下,黑衣女子身上瞬間血肉翻飛,雖如此,她仍不放棄反抗,雖抱著必死的決心,但誓不束手就擒,依舊頑強的抵抗著,只見她邊與群狼斯鬥,邊往懸崖邊退去。終於,接近了崖壁,黑衣女子奮力往崖下跳去,可左臂尚在狼口,只見她眼中閃過一抹狠絕的光芒,接著右手按住左上臂,一個卸力,就將左臂從肘齊齊斷開……
血雨飛濺,堅冰冰凍的崖壁邊,一陣陣冷風吹過,那嗚嗚的風聲聽在耳中越顯淒涼,此刻黑衣女子已消失在崖下,只留下崖邊一灘腥紅的鮮血,和幾隻未吃到食物的餓狼,仍不死心的在崖邊徘徊。
當一切緩緩歸於平靜,之前兇殘血腥的一幕竟猶如虛假的幻像。
微風起,樹葉在枝頭來回輕晃,空氣中的血腥氣隨風慢慢淡了開去。忽然哇哇的哭聲響起,樹杈上那小嬰兒蹬著小腳丫,左搖右擺的競從樹上掉了下來。好巧不巧,居然剛好掉在正趴在樹下休息的那頭大雪狼身上…………
接下來的一個畫面很溫馨,一個看樣子有兩歲的小娃娃和一頭小狼崽正圍著那頭大雪狼在吃奶。再後來小娃娃和小狼崽一同長大,一同在雪山上嬉戲,一同捕捉獵物,再將捕到的獵物一同分食……
看著幾歲的小娃娃如狼般在地上爬行,同狼崽分食著那甚至還在掙扎的小動物,燕語只覺得心酸難耐,心痛非常。這麼小的年紀,她此刻應該是在父母懷中撒嬌耍賴,被呵護慣養著,抑或是在教室內和同齡學生一起接受著老師的教育或訓斥,而不是如現在這般冰天雪地裡,以天為蓋地為廬,衣不蔽體的食著生肉,過著飽一夕餓三天的日子……
後來,小娃娃和狼崽一同長大,直到大雪狼死去後,就獨剩下它們倆在雪山形成一個奇特的組合,在這盡是兇殘狠戾野獸的雪山中,配合無間且高調的生存了下來,成了這山中獨一無二的逍遙一派!
再之後,燕語感覺到自己像一葉扁舟,在無邊無際的海上隨波逐流著。沒有目標,沒有方向。如雲裡霧裡,不知身在何處。
不知道過了多久,燕語才從渾沌中慢慢清醒過來。睜開眼就看到雪狼蹲坐在她跟前,嘴裡呼哧呼哧喘著氣。見到燕語醒過來,雪狼立即站了起來,甩動著那如大掃把般的狼尾,直掃著她的臉頰。
再見雪狼,燕語眼角溫熱,心中溢滿沉重的感情,就猶如夢中所見的小娃娃對它的感情一般,親如手足。
燕語一個狼撲撲上去,摟著雪狼軟乎乎的身體,輕輕呢喃著“雪狼啊雪狼!以後就換我燕語和你一起相依為命了呢,我會替小娃娃好好照顧你的,對了,以後就叫你樂樂吧,希望你永遠快樂哦,快樂幸福……”
在夢中雖見過大雪山的樣貌,可真正親眼目睹的時候,燕語竟被大雪山的磅礴氣勢所震驚,那一望無際的廣闊,觸目驚心的巍峨,無一不令人感嘆大自然的神妙與奇特!
目所能及之處,全是皎潔如月光的白!包括那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如刀鋒般料峭的山壁,甚至連那本該是黃土的大地,都已被厚重的雪冰封住,一眼望去,全是銀裝素裹的結淨!
深呼吸幾口這全然無汙染的淨氧,燕語心情瞬間開闊舒暢了開來。前世她無親無故,孤身一人,這重生又如何,狼孩又如何,有我燕語在,早晚能變回以前那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話說回來,眼下最為重要的是要去找些東西果腹,燕語在睡夢中都感覺到了飢腸轆轆。記得夢中小娃娃和樂仔一起去玩過的一,個地方,有著一小片綠葉白花的植物,就吃些植物樹葉之類的吧!
想起樂樂抓來的那個兔子,燕語忍不住一個激林,隨便能有點什麼裹腹便成,生肉實在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吃啊!
燕語循著記憶中的路線,領著樂仔很快在崖壁邊上找到了那片植物,只見那綠油油的枝葉,在這冰天雪地下竟未被冰住,頂端有的開著海碗般大的白色花朵,有的還是一個個花骨朵。那些花朵和蓮花十分相似,莫非這竟然是雪蓮?
不過現在於燕語來說,這雪蓮花只相當於平時米飯麵條的作用,僅只能果腹而已。選了幾株花開的盛的,餓急了的燕語一口氣吃了四五朵。想了想,又將那些花莖和葉也一同全吃光,在這綠葉極少的雪地,那能利用起來的就別浪費了。
吃飽後的燕語踱著悠閒的步子,嘴裡aoe的練著聲,領著樂仔邊在林間尋找著合適的樹棍,想拿來做一副柺杖,好用來支撐起上身,實現站立行走第一步。
尋了半天沒找到合適的,燕語想只能爬到樹上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