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惱怒,無法控制的惱怒,怒火在蕭銀月心中燃燒,這燕語當她是什麼了?芝蘭坊的小倌嗎,願抱就抱,願親就親?還不花銀子!蕭銀月一個用力,重重的踢了燕語肚子一腳。
還在沉醉中的燕語一個不防,就被蕭銀月一腳踢下了床,咚的一聲摔在了床邊的踏板上。
“蕭統領你的心真狠,竟然對我下這麼重的腳,唉呀,痛死我了!這腿骨頭該不是摔斷了吧!站不起來了”燕語一手扶著床沿,一手按著腿哀號著,那精緻的面容皺成了一團。
蕭銀月踢完燕語後氣是消了一半,可隨之而來的又有不捨,燕語不會武,這麼重的一腳下去,她肯定會受不住。
聽燕語說骨頭斷了,蕭銀月心下焦急,忙下床到燕語身邊,拉開她按著腿的手,就要給她檢視。
燕語兩手撐著地,仰著身子任蕭銀月在她腿上來回按壓,檢視著。
“骨頭沒斷,可能只是磕了一下,很痛嗎”蕭銀月有些懊悔,她本意只是要踢開燕語,並不想傷了她的。這還好沒什麼大事,要不然,她會自責死。
“恩,特別痛”燕語皺著眉頭,裝成一副痛苦的樣子,被蕭銀月緊張,她心裡如吃了蜜般的甜。
“真的?”蕭銀月將信將疑,手沒停的在燕語腿上按壓。
燕語望著蕭銀月那亮閃閃的眼睛,恩了一聲。為了加強可信度,燕語還重重的點了點頭。不過隨即燕語就知上當了,蕭銀月手沒停的在她腿上按壓,真要痛的厲害,被她那麼按,不更痛得受不了才怪。哪像她現在,完全沒事人一個。
眼見蕭銀月臉色漸沉,燕語忙一把抱住她的腰,語氣懇切的說道“蕭統領對不起啊,我逗逗你玩嘛”
“你先放開我”蕭銀月才下去的怒火騰的又上了來,是她人太老實了嗎,這燕語怎麼老是欺負她?
“你答應我,不生氣我才放”燕語緊緊摟住蕭銀月的腰,生怕她火氣上來,傷著她自己可就不好了。
“我說了叫你放開,別讓我再說第三次”蕭銀月恨恨的說著,大有咬牙切齒的味道。用力掙了掙,結果還是如以前一般掙不脫。她怒瞪著燕語,眼裡似能冒出火來。
燕語望著蕭銀月,微笑著搖了搖頭,眼中的意思很明顯。不放就是不放,有能耐自己掙開。在雪山和狼生活久了,她身上霸道的狼性都快超過原有的人性了。
蕭銀月無法,伸手用力推了推燕語,奈何燕語的手臂就像是生在她腰上般,怎麼甩都甩不脫。蕭銀月又伸手捶打燕語,試圖讓她吃痛,從而放開手。
可被捶打的燕語如若未察,她將頭搭在蕭銀月肩膀上,嘴裡得意洋洋的哼著小曲,一手扣緊蕭銀月的腰,一手滑到她背上輕撫著。
感覺到燕語那不安分的手移上了後背,蕭銀月終於忍無可忍,她又羞又怒,伸手甩出一巴掌,重重的打在燕語臉上。
“燕語你可真無恥”
被打的燕語呆怔了,額,剛才她是得意忘形,情不自禁才會撫摸蕭銀月的!她承認,是她的手犯賤,所以她該打。被蕭銀月罵無恥,也是她自找的。
“蕭統領,我知道我錯了,對不起啦!”
蕭銀月因憤怒而臉漲的通紅,她伸手指著燕語,聲音有些輕顫,說“你要找小倌或孌女就去花樓,到我這你就只有捱打的份,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砍斷你的手”
“蕭統領你誤會了,我並沒有輕薄你的意思,怪只怪你身上太香了,我聞了好喜歡,而且你的身子又暖又軟,我……”燕語拼命解釋著,殊不知她所說的話令蕭銀月聽了更覺受辱。
蕭銀月拾起開始掉地上了的那把匕首,抬手一揚,就朝燕語刺過去。燕語旋身避開,還沒回過神來,就見匕首又迎面刺來,無奈,她只好一邊避讓,一邊往門邊退去。
退到門邊,再退就到院子裡了,燕語不欲與蕭銀月多做糾纏,就出手準確的一把扣住蕭銀月的手腕,輕輕一捏,將蕭銀月手中握的匕首打掉。
被打掉匕首的蕭銀月還不罷休,她反手又是一掌,朝燕語劈去。今天要是不出了這口氣,她估計她會好幾天都難受。
燕語輕鬆接下一掌,剛巧蕭銀月未縛的頭髮因她的動作帶動,飄過燕語的臉頰。燕語死性不改,伸手在蕭銀月的長髮上撫了兩下,道“蕭統領,你的頭髮可真好啊!柔亮順滑又有光澤”
“啊!燕語你這個無賴,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你給我滾出去……”蕭銀月被燕語氣得不輕,她怒吼一聲,緊接著又踢出一腳,將站在門邊的燕語踢得退了兩步,剛好踢出門外。見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