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看了看她,畢竟自己不能說話,遂從蕭鳳鳴懷裡步出朝她行了一禮。
蕭鳳鳴眼瞧著她禮畢,這才牽了水慕兒的手到身前:“皇后娘娘真會說笑,她可是你妹妹。”
“慕兒?”
水靜兒狐疑的上下打量她,瞧著她平凡的姿色,忽兒一笑:“妹妹何時變了個模樣?”
水慕兒微微抬起頭看向她,眸間無絲毫波動,一旁的蕭鳳鳴倒是開口道:“煩勞娘娘記掛,不過是換了張臉而已!”
聞言水靜兒淡淡的瞥過眸子,目光停在蕭鳳鳴臉上時,面無表情的道:“看來王爺與妹妹的確伉儷情深啊!”
她冷冷轉過身子,吩咐眾人道:“太后的事情,你們先給本宮閉緊了牙關,皇上三日後便會回來,若讓本宮知道你們洩露了半個字,一縷宮刑伺候,可謹記了!”
“奴婢們謹記!”
聞言她又將視線投向蕭鳳鳴二人:“煩勞王爺與妹妹也謹記。”
蕭鳳鳴微微頷首,她這才不鹹不淡的進了屋子:“太后剛剛薨逝,本宮不想看到太多閒雜人,蓮兒,你吩咐下去,今兒起到皇上回來前,這裡不許任何人來探視,知道嗎?”
“蓮兒知道了!”婢女蓮兒答應一聲,急急忙忙的出來趕人。
“王爺,夫人,請回吧!”
蕭鳳鳴皺眉看了看裡面,終究是攜了水慕兒離了開去。
這場風波便算這麼輕易便過了去,太后的後事,怕是龍飛塵一回來就會辦理了吧。
走出皇宮,天色依舊漆黑。
此刻也不知究竟是什麼時候,大抵才剛過凌晨。蕭鳳鳴抬頭看著車窗外的天,攬了水慕兒道:“先睡會兒吧,到了王府,我叫你。”
水慕兒擔憂的看了看他有些蒼白的臉色,卻並不急著入睡,想了想抓了他的手在掌心劃道:“你別難過。”
蕭鳳鳴低頭看了她眼道:“你放心,我沒事。其實母后這個時候離開也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馬車忽然頓了下,二人隨著力道猛跌了下,蕭鳳鳴穩穩抱住水慕兒不悅的對著外面道:“西風,怎麼了?”
簾外沒有回答,車子卻又平穩的行駛起來。
蕭鳳鳴皺了皺眉,但到底沒有多說什麼。水慕兒看了他眼繼續劃道:“瞧你,明明說沒事,眼下又煩躁了,說明你到底是有事。”
“丫頭,沒事想那麼多做什麼?”蕭鳳鳴有絲無奈的揉了揉她的發,“我只是想起了小時候,母后心地善良,那個後宮註定是不適合她,偏偏她從十三歲開始便入了宮,生下當時的太子後,經過一場血崩,雖然御醫們將她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但到底是去了半條命,從此後身子便一直虛著。這麼多年來,承蒙她的養育之恩,若不是她,母妃也出了冷宮,我更是出不了那個受盡折磨的地方……”
蕭鳳鳴微微停頓,水慕兒瞧著他的面容知他心中難過,遂用力的抱了他。
感受到腰際傳來的力道,蕭鳳鳴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發笑道:“傻丫頭,我沒事。”他雖這般說著,但那笑容到底有幾分苦澀。
馬車緩慢的駛過大街小巷,愈發安靜的馬路偶爾能聽見幾聲蟲鳴,蕭鳳鳴正覺詫異,馬車卻忽然聽了下來,有道聲音帶著絲陰柔出現在簾外。
“出來吧,已經到了!”
蕭鳳鳴眉頭幾不可聞的動了動。他看了眼懷裡已經熟睡的水慕兒,緩慢將她身子放好,這才出了馬車。
“太子殿下?”他微微挑眉。
那被喚作太子之人一聲冷笑,陰柔的面目看向他:“十三弟果然好膽識,看到手下不在竟也這般臨危不亂,難怪這麼多年都能忍常人所不忍,如果我這個做哥哥的沒有猜錯,十三弟該有另一層不易被人察覺的身份吧?”
“哦,你倒說說看?”蕭鳳鳴索性靠在馬車旁,慵懶的環著雙手。
龍飛天瞧著他肆然的姿態緩緩開口道:“十三弟的母妃蕭氏似乎並沒有死,不但隨了她的前夫,而且還生了一個風流不羈的兒子,不知大哥我說的是也不是?”
“那又如何?我母妃未死的事情這應該不是什麼秘密吧?”不然父皇也不會如此討厭與他,更重要的是,賜自己的兒子一個外姓,這外在的便是與他劃清界線罷了。
“不錯,大家的確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十三弟莫不是忘了,蕭家可不是什麼一般的人家,你祖父只有你母親一個女兒,那她便是蕭家唯一的繼承人,誰人不知,蕭家的祖先曾是於太祖皇帝共同打下江山之人,聽說當時便於太祖皇帝即位時曾與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