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的,好機會……”看到羅欣熟睡中略顯嬌憨的面容,馬德一陣心動,忍不住就湊過了嘴去……一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怎麼跟羅欣親熱過呢。
“嗯……”
先是輕吻,接著就是唇舌交纏。
羅欣被驚醒了,很自然地,她睜開了眼睛。結果,還沒來得及欣賞美人初醒的眼神,馬德就嚇得收起了舌頭……然後,他就想翻過身去裝睡,也來不及想一下這招有沒有用。可是,他還是被羅欣抓住了,接著,他就看到,羅欣嫣紅的嘴唇朝他堵了過來……
……
吻!
好長的一個吻。
一直到最後……馬德撐不住敗下陣來。——這讓馬德很沒有面子,肺活量居然比不過一個女人……
不過,男兒大豆腐,一陣不行還有一陣。馬德沒時間去後悔沒有苦練肺活量,難得羅欣肯讓他放肆一回,如果不佔夠便宜豈不是賠本兒?一次敗了,再親就是了。不止於此,馬德的手還極不老實的穿過羅欣的衣服,朝裡面的敏感地帶襲去……
……
可是,眼看著馬德的婚姻大業就此成功,一聲喊叫卻讓正要躍馬提槍上陣的他險些當場吐血。
“馬德,你小子醒了沒有?起床了……”
帳篷的簾子一陣翻動,於中的頭皮冒了出來。
“出去……”
慘呼,怒喝,不甘心的嚎叫……無法形容馬德此刻是一副什麼心情,只見他,隨手抓起一樣東西就朝帳篷口扔了過去,渾然沒有注意到,那是一個夜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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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本來只以為你們是運糧去了,不知道那個葛禮居然是索額圖的手下,你們這趟差會有那麼險,沒能幫到你們,實在是對不起……”馬德帶著一張臭臉參加了這次的四人小組會議,雖然於中被那個銅製的夜壺在頭上砸了個大包,可是,他的損失更大,不過,他的這個態度只敢對於中擺,另外兩名女士他還沒那個膽子,尤其是正在說話的羅欣。
“沒事的,沒事的,不是都安全回來了嗎?”見羅欣那麼自責,馬德趕緊表示沒有關係。
“是啊,欣欣,都已經安全回來了,就不要再擔心了……咱們還是好好慶祝一下吧……”
“慶祝?慶祝什麼?”於中問道。不經意之間壞了馬德的好事,卻並沒能影響到他的心情,反正他跟莫睛早就成雙入對了,別人的事情,他才懶得管……馬德那個夜壺砸得他可不輕。
“慶祝什麼?當然是慶祝你們兩位大男人終於做成了一件大事,並且即將高升了。”莫睛笑道。
“我還以為什麼呢?不就是殺了一個總督麼?有啥了不起的,小菜兒……”於中得意道。
“是麼?那不知於大人你怎麼會想到先去借人家飛揚古的尚方劍的呢?……”莫睛看著於中的囂張勁兒,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一下,肯定有人給你們支招,對不對?……”羅欣也問道。
“嘿嘿,這個可不能亂說,人家提醒咱們的時候,就說過不能把他給供出來……”
“真的不說?”羅欣也剜了馬德一眼。
“說,哪能不說呢,嘿嘿……”羅欣可是馬德的準媳婦兒,馬德當然不敢有違懿旨……
原來,從康熙那裡接到聖旨,又遇到高士奇,馬德和於中才明白,川陝總督葛禮是索額圖的親信死黨。只是,這個葛禮執掌四川與陝西兩省軍政大權,如果他跟索額圖遙相呼應,那麼,就憑於中和馬德兩個,絕對沒有可能把糧食從陝西運來。所以,兩人朝高士奇問計。而高士奇則建議他們兩人來個“先發制人”—— 見到葛禮,別的不管,只要有一個不對,當場殺了了事。
當然,斬殺朝廷一品大員,不可能光憑一個調糧的聖旨就可以了,所以,高士奇還讓他們先跑了一趟飛揚古的大營,借了康熙賜給飛揚古的尚方寶劍。
不過,兩個人聽了高士奇的辦法之後,心裡還是惴惴不安,想來想去覺得心裡沒底,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葛禮不是索額圖的死黨麼?他們就去找了明珠。
而明珠聽了兩人所說的辦法,半晌無語,良久,才回了三個字:“孫思克。” 並且告訴兩人,孫思克是陝西提督,掌陝西兵權,只要能說服這個人護著兩人,葛禮就動不了他們。
於中和馬德又問怎麼才能說服孫思克,可明珠卻沒有再多說。 無奈,兩人只好啟程。先去了前軍大營,飛揚古也夠豪氣,聽了兩人的來意,二話不說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