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顯得十分詫異,語氣裡好似有了一絲驚慌。
“六爺我不是康親王府的……”海六抹出了一臉得色,話音一轉,又說道:“可是,康親王府的外院三總管是六爺我的旗下奴,知道了嗎?”
“你是旗人?”
“沒錯!你小子的腦袋轉得很快呀!……海六爺我就是旗人。……滿洲正紅旗,鈕鈷祿氏!”海六大拇指一揚,說道。
“鈕鈷祿氏?哼,也真虧得正紅旗出了你這麼一個貨色……”白衣人冷哼道。
“小子,不服氣怎麼著?海六爺我後面可不只一個康親王府的三總管,知道寧古塔都統,我們鈕鈷祿氏的馬德馬大人嗎?”海六越說,腦袋昂的越高。
“馬德?聽說過,可惜沒見過……”白衣人說道。
“馬大人現任吉林參領,掌滿洲三分之一的旗務,西征的時候立過大功。他老人家,那跟撫遠大將軍飛揚古飛軍門都是鐵哥們兒;跟奉天提督薩布素也是換貼兒的兄弟;跟當今康熙皇上的親兄弟,也就是恭親王,一起上過沙場殺過敵……哼哼,他老人家的脾氣可不太好,川陝總督葛禮夠霸道了吧?他老人家連聖旨都不請一道,當場就給宰了。……”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海六愈加顯的得意,“你們知道他老人家是我什麼人嗎?”
“他是你什麼人?”海六的話實在是惹人注目,在白衣人問話之前,人群裡就傳出來了這麼一句。
“告訴你們,他老人家是我海六正景兒的同宗堂叔……唉喲……”
人生得意須盡“歡”,可惜,此時海六卻只能“歡”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