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稱“絕”計,“甩”了幾個親信手下,也差不多甩掉了以往所有的糟糕表現,如果康熙要顧全自身的名聲,還不好廢他了。
“皇上和太子之間終究還是父子之情啊……這樣也好。至少,皇上心裡會好受些!”趙逢春放開包袱,又長舒了一口氣說道。
“或許吧!……”費老頭點點頭,似乎同意了他的論調。
……
“逆賊。小人,奸邪……”
“你們,你們怎麼能蠱惑太子起兵奪宮?你們怎麼忍心讓太子背上如此惡名?怎麼對得起皇上的恩德,怎麼對得起太子的信任……”
“喪心病狂,喪心病狂啊。即便你們成功了,難道就能得到天下了嗎?天下人都不會放過你們!”
胤礽的“配合”使得費老頭和趙逢春比預料地時間更早地重新控制住了京城的局勢。而得知凌普、琦亮等人鼓動太子逼宮奪位的事情之後,留守的大臣們也紛紛聚集到了費老頭的府邸,夠身份擠到大堂上的也足有二三十個。太子的師傅王損更是不顧年邁體衰。一聽到訊息就急急地就從暢春園趕回了京城,一到地方,就對琦亮、普等人一通咒罵,其他人,哪怕是被歸入太子黨的兵部尚書齊世武、太子侍讀朱天保、陳嘉獻等人也紛紛對這些“國賊”唾之以沫。費老頭看到這些人群情激憤,乾脆就把那些被抓地傢伙挨個都拉到了大堂之上,以供這些人發洩。只是可惜,這些大臣們都比較文明,君子動口不動手,幾番痛罵所噴出來的口水。
連給凌普、琦亮等人洗個澡都不夠。而費老頭想趁機看了看凌普等人表現的意圖也沒能得逞。幾個被抓的傢伙要麼怒罵回去,要麼沉默不言,要麼。就是如喪考妣……絕不似心中有鬼的樣子。
“費大人,不知您現在打算如何?”
罵的差不多之後,有人向費老頭問道。現在這當口,再沒有人敢對費老頭有任何的微詞了,就算有,也只能留在心裡。要不然,惹惱了這老傢伙,安上“同謀”的罪名,那可就一家子全體玩完兒了。
“必須立刻清查。以免有漏網之魚。尤其是步軍營和護軍營。京城為天下之頭腦,聖上雖然還在木蘭圍場。可六部還在。這兩支軍隊是京城裡面實力最強的護軍,而且,趙軍門帶來的將領畢竟才剛來不久,恐怕難以完全控制住這支軍隊,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最好是馬上將密雲大營所部調進京城守衛,再把這兩支軍隊和前鋒營全部調出城去!”兵部尚書齊世武大聲建議道。
“齊大人弄錯了吧?如今地情勢,應當是保持京城地安寧。皇上和太子現在都不在京城。就算這三營譁變,又能怎麼樣?難道他們還能再給誰加上皇袍不成?反倒是齊大人你一向與太子親近,與託合齊也是交情不淺,現在這當頭,似乎應該避嫌吧?”右副都御史揆敘插嘴說道。
“有理!現在太子已出,皇上也不在,恐怕沒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敢謀取京城。所以,我等要做的,應該就是保持京中安定,不能讓這事傳出去,尤其是不能使之影響到京城以外的其他地方。而齊大人所說地調兵之舉,卻似乎會讓京城亂上加亂!”工部尚書王鴻緒也說道。
“二位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我齊某人是忠於太子,可是,我更忠於皇上。如今的形勢,就是要先保住京城。只要六部無事,那麼,只要皇上一道聖旨,再大的亂子也能馬上平復下來。可是,現在京城的局勢雖然並沒有什麼波動,可凌普等人的黨徒依舊有很多,如果有人因為擔心被降罪而鋌而走險,趁著趙軍門所部剛剛掌握軍隊,不熟悉情況的機會引起軍隊譁變,衝擊六部,到時,朝廷就人會陷於癱瘓,京城百姓也將遭殃,我等也將成為天下的罪人啊!”齊世武叫道。
“齊大人似乎危言聳聽了吧?如今亂黨已盡皆被拿,五品以上官員也盡皆被暫時看押,沒有帶頭的,那些小官小吏的,又能起什麼哄?”有官員出來附和起了揆敘等人,而原先附和太子黨的,現在都躲在後面噤若寒蟬,生怕被人看到一樣。
“小心無大錯。難道你們就能保證一定不會出事?自古以來,仗義便多為屠狗之輩。這些人,無有高位,也不懂什麼國家大義。只知道那些所謂地江湖義氣。現在,趙軍門所屬將領雖然已經掌握了京中軍職,可是,那些小兵小吏卻都是凌普、琦亮諸人所帶,如果有一二呼起而致群起響應,到時,不知哪位大人願陪齊某前去一觀?”齊世武瞪著兩隻眼睛看著在場諸人,一時之間。竟有不少人都被他瞪得退縮起來。
“有理,確實有理!齊大人不愧是兵部尚書,如此一番分析,真是讓我等汗顏。只是,在下仍有一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