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才培養起來的軍人,無論如何是不能再損失的。所以,投鼠忌器之下,聯軍的首腦們把矛頭對準了清廷,指責清廷不守信義,要求清廷立即向年羹堯下令放人,並且,年某人還必須立刻離開非洲,並交還開普敦,同時,清廷也應該將年羹堯以擅自開戰和殺害“友邦”將士的罪名治罪,讓其為這場“開普敦襲擊”事件承擔應有的懲罰。當然,如果清廷同意的話,最好是將那位年某人交給歐洲人自已去審判。
可是,歐洲人急,大清朝廷的人們卻一點兒也不急。就在歐洲人火燒火燎的擔心自已國家計程車兵的安全的時候,大清朝廷卻在為年羹堯的功過而爭論不休。有人認為,年羹堯先前輕敵大意,無視於中的警告,致使西海水師險些全軍覆沒,事後又以率軍擾亂敵後為名“潛逃”,根本就是無視軍法,所以,朝廷應對其降罪;也有人認為,年羹堯雖有大過,可其先堵蘇伊士運河截斷西寇後勤之路,後又佔開普敦,燒聯軍戰艦,俘聯軍士兵,這又是大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