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將自己的勢力擴充套件起來,依然還會成為元江一地的頭面人物。說不定,還能成為這裡的一代霸主也不一定。
“給這小子清醒清醒!”
想到這些親信還是聽自己的,再想到在元江站穩腳跟之後,以後自己可能的前途,艾火龍就越發不能忍受一個小小的奴隸在自己面前搗鬼!他可是未來的元江霸主,早晚要高高在上的人物,怎麼能被一個奴隸愚弄?這是侮辱!所以,他要教訓一下者保,讓這小子長點兒記性。
別以為當了官就能跟他平起平座了。奴隸,永遠都只會是奴隸!
“守備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對者保看不順眼地並不是只有艾火龍一個人。這位元江守備的那些手下也有不少人同樣看不慣者保!倒不是者保得罪過他們,關鍵是者保的狗屎運讓他們無法接受!大家的出身都差不多,者保或許比他們還要低一些,可憑什麼者保能當上知州他們卻不行?艾火龍一向自認剽悍勇猛,所以,他的這幫手下也算得上是元江一帶的“驕兵悍將”,平時就自視高人一籌!再加上這些日子攻打元江其他頭人的時候,那些官兵總是制止他們去搶掠那些寨子,早就讓他們憋了一肚子火。
而現在,有艾火龍做後臺,者保這麼一個知州做出氣筒,那些早就心裡有氣的傢伙自然是躍躍欲試了。
但是,就在這些人走出來,想對者保動手動腳的時候,有人出現了。
“守備大人,身為朝廷官員,看來你對朝廷裡的一些事情還不太瞭解啊!……者保大人身為元江知州,雖然品秩低過你,可是。他是文官,你是武將。你們兩不統屬。你想對者保大人動粗,那就是有違朝廷體制。按照大清律條,你這麼做,可是大罪!”
來人的嘴巴挺順溜,身後跟著一隊手執火槍的官兵!擺明了是為者保撐腰來了。
“尹把總,我才是這裡的頭兒!你可不要仗著自己的資格到我面前擺譜兒!私自放跑瑪堅贊一家,這難道就不是大罪了?你妨礙我審訊疑犯。如果傳回總督大人那裡,你的日子恐怕也不好受吧!”
艾火龍心裡憋火!從帶隊進入元江攻克官寨開始,那些官兵就處處頂自己地毛,處處不讓自己順心,這個尹把總甚至還親手擊斃了他手下幾個趁著寨子被攻破的時候出手搶掠的親信。要不是念在對方是那些官兵的領頭者,他早就殺了這小子了。戰場上隨便來幾支冷箭還不是小菜兒一碟?可沒想到,他處處忍讓,這個姓尹的居然還欺人欺上癮了。
“大人,您要審訊疑犯,這當然無可厚非。可是。您可別忘了。
者保大人是總督大人親自任命的元江知州。如今元江初定,正需要他出面平定本地局勢,安撫百姓。再者。您僅憑几句話,就想將者大人定為疑犯,這未免有些兒戲了吧?而且,這也不是你的守備的職責所在,你也沒有這個資格。者大人身為六品知州,想要審訊他,至少也要由按察使衙門出面才行,而出於元江州地特殊情況,就算是按察使衙門跟您是同一個意思,沒有總督大人點頭。他們也絕不敢動者大人半根毫毛!”
尹把總看著艾火龍,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正被他耍弄的猴子,而不是他的上司。
“姓尹的,你是成心想護著這個奴隸了?”艾火龍指著者保,對著尹把總呲牙咧嘴。他正在努力抑制著心頭的怒火,不讓自己爆發出來。
畢竟,雖然他身邊還有不少原來的親信,可是。比起官寨裡面的五百官兵,還遠遠不夠看。如果真地鬧起來,他和他的這些手下,恐怕沒一個能好受。
“呵呵,守備大人,您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者大人是奴隸?您知不知道,您剛才這句話可是在辱蔑朝廷官員,如果說得重一點兒,當成是瞧不起朝廷也行!這個罪責,可輕易不好承受呀!”尹把總的笑容很雍容,也很燦爛,但是,話裡的意思卻是在直言不諱地刺激著艾火龍。
“好了好了,尹大哥,我看,今天地事情還是算了吧!”者保畢竟才只是個少年,看到艾火龍怒氣勃發的樣子,怕惹出什麼事來,忍不住出言勸道。
“算了?堂堂知州,如果被人欺到頭上就這麼算了,以後還怎麼治理地方?”
者保話音剛落,大堂外面,又有人走了進來。
“卑職參見鄂將軍!”
轉過頭去看到了來人的樣貌,那尹把總急忙帶著跟在他身後地幾個人叩頭叫道。
“好了!給老子滾起來!咱們督標營什麼時候有這麼多磕頭蟲了?”鄂爾格抬腿踢了那尹把總一腳,笑罵道。
“鄂將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