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笑,問道,“想喝水?”
“想”
她想要點頭,又害怕扯疼了胸。口上的傷。
不過
她傷在。胸。口的位置,是誰給她上的藥?
又是誰給她包紮的?
思及此,蘇流年輕緩地抬起右手掀開被子,卻看到自己的手臂上一片光。裸,而被子她的身上竟然只穿了一件淺色肚。兜。
花容墨笙自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抿了口水,才道,“本王親自給你上的藥,給你包紮,還給你換的衣裳,不過穿那衣裳實在麻煩,只穿肚。兜更顯得風。情,本王想對你做些什麼事情,還能省點兒事。”
聽他這麼說,一顆高高提起的心才落了下來,原來是他給她包紮的。
這應該算是破罐子破摔吧!
被他看也不是一二次,不差多這一次。
不過他想做什麼事情?光。著。身。子能他想做的事情也就只有那麼一件了!。
不過此時傷重,他應該不至於會那麼禽。獸吧!
但是見花容墨笙又喝了口杯子裡本要給她喝的水,蘇流年便有了意見,“那水不是要給我喝的嗎?你怎麼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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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他的侵犯'VIP'
但是見花容墨笙又喝了口杯子裡本要給她喝的水,蘇流年便有了意見,“那水不是要給我喝的嗎?你怎麼喝了?”。
“本王有說是給你喝的嗎?”花容墨笙笑著反問。
“”
蘇流年沉默了。
好歹得照顧下她是傷者,被長劍給插。過的砍。
蘇流年也懶得與他一般見識,疲倦地閉著眼,卻在沒多久之後,唇上有些溫熱的東西一點點地入侵而來。
她詫異地睜開眼來,瞧見的竟然是花容墨笙拿著勺子,正慢慢地用那水滋潤她的唇。
實在是太渴,她乾脆張開了嘴,飲下那一勺溫熱的水,貪。婪地舔。了。舔。唇玩。
一勺子一勺子,不厭其煩地喂著,動作溫柔,神態認真,怎麼看都像是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
可是蘇流年早已清楚他的為人,自是明白。
喝了一大杯的水,這才覺得好了些,重新閉了眼。
想到燕瑾,便問,“你到底把燕瑾抓去哪兒了?放了他行不行?”
花容墨笙看著那張蒼白的臉,將手中的杯子與勺子放一旁,伸手輕柔地觸控著,淡淡笑著。
“你知道嗎?女人最忌諱在一個男人的面前替另一個男人求情,一般是不會成功的。”
以為她想求他嗎?
若不是燕瑾落在他的手裡,她才不開這口呢。
“你放了燕瑾吧,這事情都是我讓他幫我的,與他沒什麼關係。”
“你與燕瑾是什麼關係?何時相識?”
蘇流年輕輕地搖頭,“我不知道,以往的事情我都不清楚,這記憶是從那一日第一次見你才有的,再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只知道燕瑾後來找上我喊我主子,其餘的我真的不知道。”
她與燕瑾的關係她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而這一具身子從她來到之前所有的一切她一無所知,包括這身子原本的主人名字是什麼,她也都不清楚。
但是她穿越而來,這事自然不能相告,等下把她當妖孽,一把火燒成灰。
花容墨笙顯然不相信她所說的話,望向她烏黑的眸子,想從她的話語裡辨出真假。
“忘記了?本王所知道的你的頭部並沒有受到重創,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失去記憶?年年,你知道本王的性子,最好別想要忽弄,這一點你還玩不過本王。”
蘇流年詞窮了。
這個花容墨笙壓根就是個人精,一點點的事情都瞞不過,總能叫他找到疑點,難道真要逼她把穿越這事情也給說出來?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我又不求著你相信我說的每一句話。”
眼一閉,將他絕世的容貌與自己的世界隔離,不受他的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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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之事,暫告一段落。
宋清濤縱容小女,犯下丟皇家臉面之事,雖然沒有受到什麼重罰,但是剝奪了部分的權勢,一年內不得入宮上早朝,在丞相府裡閉門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