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給她一個懲罰。
讓她別以為凡是受了傷,他必會鞍前馬後地立即給她包紮傷口,他花容墨笙豈是這樣的人。
正要起身,畫珧已經含笑推開了書房的門。
也只有畫珧敢在沒有他的同意下,推開書房這一扇門。
見著花容墨笙正要起身,畫珧一眼就瞧出了他的去向,含笑問道,“心疼了?”
“你心酸了?”
花容墨笙反問,自是清楚畫珧這話裡所含的意思。
“看你成天為那女人操。勞,能不覺得心酸嗎?”
畫珧朝他走近,俯下身朝著他的臉上親了下這才覺得舒坦了些。
“與你說過多少次了,誰讓你親的!”
“好端端這麼張風華絕代的臉在我面前,不親,豈不是太愧對自己了!”
畫珧笑道,少去平常的那幾分輕佻,這話倒算是說得一本正經。
花容墨笙也是清楚畫珧的性子,從小到大,被他親過多少回了。
猶記得他四歲的時候,就讓畫珧給壓在牆角親了嘴。
此後,畫珧猶如上了癮,一日不親他,就覺得活著沒意思了,後來那是一門心思地想要佔他便。宜。
興許,他這斷袖就是那個時候養來的吧!
可惜他花容墨笙,未曾斷過,以前不曾,往後,怕也沒那心思。
“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
他乾脆話題一轉,轉到了正事上。
果然畫珧從懷裡掏出了張紙遞了過去,“他們那邊來的訊息,目前,戚將軍可歸我們所用,手上的兵權並不少。”
戚將軍,戚可風!
花容墨笙看了眼紙上的內容,尚是滿意。
“此人倒是可用!”
“何時行動?”畫珧問道。
花容墨笙搖頭,“暫時不可妄動,兵器不足。皇上那裡的兵馬可不止這些,再說效忠德妃的人馬也不少,她那些人馬可都是為了十一而準備的,你覺得能少到哪兒去?再說還有太子那裡,眾人都說太子無能,我瞧並未如此!太子的力量並不小。”
他雖年幼,卻是皇后所生,皇后背後的勢力也並不弱,雖然他們幾方的人馬已經不少投歸到他的旗下,然而這些都還不夠!花容墨笙將手中的紙張藏於盒子裡,又說:“再者老九雖然站於我這邊,可他那裡還有老八,若真動手了,老九會站於哪一邊,此時還沒有十全的把握。若我們輕舉妄動,難免他們幾方急了,聯手對抗,我們是撈不著分毫好處的!”。
“你這麼說倒是有理,是我太心急了!”
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也不怕再等些時日,畫珧嘆息。
“我倒是希望可以帶你離開這裡。”
離開
花容墨笙淺笑,言語帶著堅定,“離開不了,我必定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仇恨自是要報,不論得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堅持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突然之間說放棄就放棄呢!
這並不是他花容墨笙的作風。
畫珧知道勸說不了他已下的決心,只能隨了他去,只是不論花容墨笙做什麼,他願意就這麼陪伴著。
生死相伴吧!
一想到這一場局面,走到最後,必定犧牲不少人,畫珧有些惋惜。
“這一回行動,可惜了,多少好看的男子,將化為一堆白骨,風華絕世又如何?”
“若犧牲的正不幸是我呢?”花容墨笙笑著問道。
畫珧蹙眉,這樣不吉利的話,他並不愛聽。
“那我就殺光了天下人,讓他們陪葬,在地獄裡,讓他們依舊成為你手中的棋子,我再去陪你下棋,豈不快哉!”
“得友如此,一生無憾!”
花容墨笙起身,他再不去,真該有人該下地獄了。
畫珧見他離開,也不阻攔,看著那一道墨色的頎長身影,心裡一嘆。
得友如此。
花容墨笙從頭到尾都將他當朋友,可他畫珧卻將他當成將來要一起度過的另一半。
溺水三千,他只取一瓢飲,奈何此時,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可他畫珧豈是如此說放棄就輕易放棄的人?
他與花容墨笙一樣,同樣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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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一陣濃濃的血腥味。
當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