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點頭,“凡是知道這事情的侍衛,我全殺光了。七皇兄,你別告訴父皇,還有其它人!”
花容寧瀾說著目光絕對帶著威脅性地望向了蘇流年。
蘇流年見到那帶著殺意的目光,立即搖頭。
“燕瑾於我來說很重要很重要的,絕對不會出賣他!我發誓!”
她甚至抬起了手,確實,不論如何,她都不會出賣了燕瑾。
只是那些知情者全殺光了,也就是說為了保護燕瑾他竟然殺死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侍衛
怕是人數不少吧!
想到這一點,蘇流年輕蹙了眉頭。
很重要很重要
到底有多重要呢?
淡淡地瞥了一眼蘇流年,花容墨笙不語,而是尋了處位置坐下,並將手裡帶來的補品放在了桌子上。
見花容寧瀾手臂上的傷勢確實只傷到皮肉,並未傷及骨頭,只是流血過多罷了,遠沒有之前所受的內傷嚴重。
那內傷想要完全痊癒,還得休息一段時日。
兩次重傷,全因一名男人。
依照花容凝瀾的性子,豈會容忍他人如此待他,看來燕瑾在他的眼中,確實扮演著一個重要的角色。
燕瑾
搶婚之事,他自是清楚是燕瑾與花容丹傾所為,而那一批疑似燕瑾派來的人手,更是證明了他的猜疑沒有錯誤。
燕瑾,是個不可小瞧的對手,卻也可以為友,為他所用,必定能助他一臂之力。
只是燕瑾的性子過於固執,一時半會想要拉攏他,還是個問題,但有蘇流年,卻並不是什麼為難之事。
三人各懷鬼胎,一個坐著,一個躺著,還有一個站著。
蘇流年覺得無趣,又想到自己此時還算是人身安全,只是這麼笑著望躺在床。上一臉蒼白的花容寧瀾。
剛剛他們的對話,她已經清楚地知道是燕瑾傷他,雖然不清楚燕瑾為何傷花容寧瀾,可蘇流年知道現在的燕瑾一定好好的。
他的傷勢應該也好了許多。
可還是忍不住問道,“燕瑾可還好?”
她目光偷偷瞄向了花容墨笙那一邊,果然見他正朝她望來,眉頭微微一挑,帶著幾分探究,卻依舊那麼笑著,那笑容不曾改變過。
花容寧瀾鄙夷而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