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長的時間,他就已經睡著了,呼吸比起之前平穩了許多。
蘇流年抬眼看著那一張沉睡中的容顏,從她的角度往上望去,可見到完美的線條,這一張臉當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啊!
不論是從哪一個角度望去,都有一番風情,是一種驚豔之美!
特別是那一排濃密的長睫毛,比她的還要長,微微翹起,藏著無限風情,令人移不開視線
揚唇一笑,學著他剛才的姿態,蘇流年抬起手以柔軟細嫩的指腹輕輕地描繪著他完美的唇型,吃吃地笑了起來。
心裡卻是一嘆,如果這是個平凡的男子那該多好!
沒有他顯赫的身份,沒有他那些仇恨,不要成天將這副面具一般的笑容掛在臉上,凡事可為自己著想,也能多考慮一下她。
那便會是一個完美情。人吧!
人,總有那麼幸福的幾天,這些日子她過得真的很開心,有一種無憂無慮。
可是下一刻呢?
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是依舊發。燙,也不知道他吃下去的那幻心丹的藥效得什麼時候才會退去。
不過若是放在平時她這麼碰他的時候,花容墨笙必定會張開清亮的雙眼朝她望去,他很淺眠,因為不論對誰,都保持著戒備。
想起那些不曾斷過的黑衣人,對於花容墨笙的戒備,她倒是可以理解。
難得睡得沉,蘇流年便將手縮了回來,又將他打量了一遍,這才緩緩地閉上雙眼。
蘇流年沒有再多想,窩在他的懷裡,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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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又過了兩日之後,等斷橋修好,便繼續趕路,這幾日倒是過得風平浪靜的。
不止沒有黑衣人的追殺,就連她與花容墨笙的吵架次數也減少了許多,倒是臉紅心跳的事情發生了不少。
在外人看來,他們就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這樣的日子蘇流年倒也覺得閒暇,過得挺是舒坦的。
本來預期三五日的路程,但從出發到現在卻已經拖了快八日,聽花容墨笙說到祈安城還有一天多的時間。
不知道到了目的地,他們的關係還會如此?
馬車內,花容墨笙閉目養神,蘇流年挨在他的身邊,一手抱在他的胳膊上,將腦袋靠在他的肩上,隨著馬車顛簸著,偶爾晃上一下。
或許是之前顛簸了太久,此時倒也習慣了這樣的顛簸。
花容墨笙感覺到她的晃動,伸手將她摟住,輕輕笑著。
“司徒家剩餘的最後一批兵器,藏在祈安城的三峰裡,我們這回直接上三峰,那裡有許多人守著,想要奪著兵器並非容易之事,不過,本王打聽到一個訊息,司徒鳴空生前有說過家產要司徒珏繼承,但是必須等到司徒珏成親,成親之後,畢竟司徒珏是一輩女流,兵器這一塊歸她夫君負責。”
只是花容墨笙沒有說起司徒珏還有一門婚事,一門訂下有些時候的婚姻。
他若想知曉裡面的一切,自然是將所有事情查個失落石出,一點紕漏都不會落下。
蘇流年聽他這麼說突然一怔,連同抱在他胳膊上的手也微微僵了下。
但很快的,她就清楚了一切,也恢復了正常,只是雙手從他的胳膊鬆開,臉也離開了他的肩,讓自己坐好了,才側過臉看他。
“所以,當時你就娶了我?如此一來,司徒珏家剩餘的兵器也就是你的了?”
原來,一開始他打的就是這麼一個主意,怪不得他會想娶她,想方設法讓皇上下了那一道聖旨,阻止了他與宋紫風的婚事,直接立她為王妃。
雖然一直以來都知曉花容墨笙娶她的動機不純,可真正聽到這麼一個訊息,心裡還是難過的。
花容墨笙沒有說話,見她從自己的身上撤離,輕蹙了下眉頭,轉而握上了她的手,眉目間透露幾許疲憊。
山不轉,水轉!
於是花容墨笙將自己的身。子靠在了她的身上,眸子裡有些黯然。
輕呼了口氣,才說,“本王娶你的時候,還未知曉這一事,怎麼不想想,也許本王沒有你心中所想的那麼能算計呢?”
娶她是有一定的算計,更多是因為她是司徒珏的身份,還因為那時候與宋紫風的婚姻迫在眉睫。
那個與宋紫風有過婚姻的男子已經不在了,他沒必要為此去娶一個他豪無興趣的女人。
更何況,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