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杜昭儀的孃家沒什麼後臺,向來安分守己,更聽聞杜昭儀被打入的原因是因為她戴了朵白牡丹,正巧讓皇帝看到,而後一。夜。寵。幸。
這事情自然是逃不過德妃的耳朵,想德妃獨寵數十年,突然向來寵她的帝王又與別的女人有。染。
以德妃的性子怎會容忍得了杜昭儀呢!
也正因此,花容玄羿是最不為看好的王爺!
“怎麼可能會是八王爺登基為帝呢?不論是從哪一方面來看,墨笙都不會輕易被扳倒的,雖然他剛登基,但也不至於這麼快的時間裡帝王之位讓八王爺取而代之!”
可帝王之位由誰來做,她並不關心,她迫切想要知道的是花容墨笙此時如何!
燕瑾自是也想到了這一點,甚至他覺得
可別與他心中所想一致!
“那八王爺凡事沉穩,倒也與花容墨笙交情還算深厚,這皇位應該不會是八王爺搶來的,我看著倒極有可能是花容墨笙拱讓於他,再說花容墨笙的實力並非一般人可撼動得了,若是他不願意讓出這皇位,只怕沒有人可以坐上這個位置!我只是”
燕瑾頓了下,又道,“只是想不明白花容墨笙為何這麼做!”
蘇流年也不明白,但燕瑾所說與她所想皆是他們的猜測,真正內幕是什麼,他們都不知道!
更何況花容墨笙怎會輕易將這得來的江山拱手讓人呢?
那不是他的做事風格!
她心裡慌亂,只怕花容墨笙會遇到什麼不測,否則怎會有新帝登基呢!
蘇流年抓著燕瑾的手,顧不得自己的身子不能激動,她從榻上坐了起來,眼裡帶著懇求。
“燕瑾,我還要多久才能知道那邊的訊息?你幫幫我,我要知道墨笙的行蹤,我要知道他是否安全!”
燕瑾輕嘆了聲,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放心,過幾日便會有訊息,我本不想告訴你的怕你胡思亂想,但是我不想對你有任何的隱瞞,流年,花容墨笙那人跟妖精似的,一定不會有事!”
不論離開多遠,她的心裡始終裝著的只有一個人,再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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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三日,蘇流年是在憂心中度過。
幸好病情並沒有惡劣下去,燕瑾讓太醫院的人將她小心地伺候著,惹得一眾宮女羨慕不已。
她生病期間,攝政王竟然也來探望兩次,並且將自己府中珍藏了數十年的千年人參貢獻了出來。這個看起來嚴肅古板目光凌厲的老人,於蘇流年來說,卻有說不出的慈祥。
但是蘇流年知道這個老人是把她當成了燕瑾的媳婦!
燕瑾待她如此,宮內人誰能不如此誤會呢!
倒是兩人心如明月,燕瑾沒有逾矩行為,而她的心中始終只有一人。
除了攝政王來看過她,她還看到了後宮之中先帝的女人,當今的太后。
一個年過三十的女人,美豔如花,風情無限,卻年紀輕輕深守在後宮之中。
太后曾是先帝的貴妃,燕瑾封她為太后自然也是因為她孃家的勢力,如此一來,江山更為穩固。
太后來的時候,蘇流年正在睡覺,由夜香稟報,蘇流年不得已。下。床,稍微梳妝打扮了一番便去了大廳。
看到那個美豔如花高貴明亮的女子立在大廳中的時候,自然覺得一陣自卑感油然而生。
眼前的女子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帶著成熟的韻味,而她雖也長得不錯,但是這一張臉已經花了,在這個明豔的女子面前,只覺得自卑。
蘇流年沒有行禮,一來她本就不喜歡對著別人跪來跪去,在花容王朝的時候,跪了幾次,實屬無奈。
但在這裡,燕瑾既已免了她禮儀,便也只是朝著太后娘娘點頭打了個招呼。
“見過太后娘娘!不知娘娘大駕光臨,怠慢了娘娘!”
太后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只見她一張臉佈滿了交錯的傷疤,很是明顯,幾乎是將那張臉給劃花,那些傷倒是能看得出來是鞭傷,而且傷勢不淺。
想來之前她也是受過刑罰的,卻不知何人如此殘忍!
她溫婉一笑,朝著蘇流年走來。
“皇帝已經與哀家說過流年姑娘的事情,也免了你宮中禮儀,往後見著哀家也不必如此拘謹,坐吧!”
說著拉著蘇流年的手朝著一旁的凳子走去,兩人入座,夜香立即奉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