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而她入了後宮,花容墨笙是否是如她之前所猜測的,也與以往的皇帝一般充實後宮?
還是深宮之中,只會容得下他心中的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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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下朝後一身疲憊,一反以往的神態,朝著流年閣樓走去,臉色也不是很好。
蘇流年難得見他這一副模樣,自是立即上前詢問,“怎麼了?可是生病了?要不要讓花神醫過來給你看看?”
燕瑾一聽到花神醫這名,眉頭自是一蹙,而後搖頭。
“沒什麼事情比較多而已!”
“事情多也不至於讓你疲憊成這樣,是不是朝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回身接過夜香準備好的參茶,遞了過去,“喝杯參茶吧!”
燕瑾接過參茶,喝了幾口,這才鬆了口氣,泛起一笑。
“如果每日下朝有你這麼服侍著,再忙再累,我也不怕!”
只要每日下朝可喝到一杯她親自遞來的參茶,他也覺得滿。足。
燕瑾輕笑著,將杯子內剩餘的參茶全數喝完,蘇流年接過杯子遞給了夜香,心裡卻因他的話而感到慚愧。
燕瑾的要求當真不多,她卻是一點也給不起。
一句三日已經過去了,她怎麼也說不出口,特別是在他今日如此疲憊的情況下。
她尋思著該如何開口,只是不知該如何與他說,燕瑾聽了之後又會如何?
只是每日這麼一杯茶,她也做不到。
燕瑾見蘇流年沉默著,心裡微微一酸,“我有些累了,小睡一會,你陪著我可好?”
蘇流年點頭,“好!”
於是望向夜香讓她去找張美人榻過來。
天氣有些陰寒,外頭還下著毛毛細雨,看起來整個天色陰沉沉的。
因風大,窗子都是關著的,屋子裡的光線也因此暗了幾分,但卻暖和了許多。
榻上,燕瑾舒服地躺著,下面覆蓋了一層厚厚的毛茸茸的軟墊,而身。上又蓋著一床繡著金龍的毯子。
這一張便是蘇流年常躺的那一張美人榻,屬帝王可享受的,只不過在燕瑾這裡,他的東西,便是蘇流年的。
燕瑾本是覺得疲憊,然而此時躺下,卻是一點兒的睡意也沒有。
他看著在屋子內走來走去的蘇流年,心中也知道此時離她所想要離開的時候已經超過了兩日。
這兩日便是他偷來的美好時光。
但他也感謝蘇流年這兩日沒有再說要離開的事情,雖然他知道她早晚會提出。
轉身的時候正瞧見燕瑾朝她望來,目光清澈,但也可見眼裡的疲憊,蘇流年便問,“你怎麼還不睡覺?不是累了嗎?”
“突然就睡不著了,流年你過來,我想跟你說說話!”
他突然想找人說說話,朝裡之事也好,或是心裡的話也罷,但幸運的是,他想說話的時候,有人聽著,而那人還是他最愛的人。
蘇流年聞言朝他走去,拉了張凳子入座,“怎麼了?”
燕瑾輕嘆了聲,坐起了身,才道,“東陽縣城因幾日幾夜的大雨鬧了洪災,以往也有發生不少這樣的情況,不過那時候處理的是攝政王,這一回攝政王自然也是幫著我的,提出了不少的建議,但是因這一次天災百姓損失重大,房屋摧毀,田裡的莊稼大部分也被沖毀,甚至不少百姓因此丟了性命。雖然我已經派了不少人過去處理,包括糧食與振銀也送去了不少,然而百姓流離失所也並非一日兩日可恢復的。”
蘇流年想到這幾日皇宮這邊倒沒下多少的雨量,但是其它的縣城並不一定。
洪水無情,這一回只怕真吞噬了不少的性命,燕瑾本就體恤百姓,在將一切交給攝政王的時候,最強調的便是以民為主,所以可說燕瑾甚得民心。
“可知道有多少人失去了性命?”
“三千多人,他們無處可逃,許多人都被洪水沖走,我最怕的還是會發生瘟疫,若是瘟疫爆。發,那可是要燒城!”
燕瑾的目光突然染上了悲傷,“你知道嗎?我很小的時候,這江山是父皇的,那時候也曾發生過一次燒城,不管有沒有染上瘟疫,整座城池的百姓牲口物品,一併關城門燒了!這一事情歷史有記載,那一次焚城,十萬百姓無生還,那裡成了人間煉獄!我記得那一日父皇一個人在御花園裡呆了許久,喝了許多的酒,他消沉了好些時日。”
蘇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