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手,他這不是想要討他歡心嗎?
從離開之後,就不曾見他笑過,就是笑了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瞧得他胸口悶。
兩人等了會兒,等來的是明曉已無半分睡意,卻是透。露幾分慌張地跑來。
“皇上,安寧王不見了!窗子開著,估計安寧王是從窗子那邊離開了!”
“什麼?”燕瑾怒道,“這臨鬱是不想活了?竟然敢違背朕的命令!”
明曉點頭,也覺得安寧王忒不將皇上的威嚴放在眼裡了。
“皇上,屬下仔細地看了裡頭,發現安寧王怕是昨夜入了房沒多久就離開了,守在外頭的幾名皆表示安寧王進去沒多久就熄了燈火。”
燕瑾一聽這話,臉色一沉,昨日他們住的地方皆於三樓,便只派了人在門口守著,倒是忽略了窗子需要給它緊緊地釘上。
他道:“立即派二十人前去搜查,必定要找到安寧王的下落,就是綁,也得將他綁回來!吃完早膳,行程不變!”
“是!”明曉點頭,轉身離開。
“這小皇叔還真是賊心不死啊!”
花容寧瀾輕嘆了聲,又道,“我瞧著七皇嫂倒也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不就長得比以往好看了些,順眼了些,怎那些男人一個接著一個往火坑裡跳?”
抬眼正好瞥見燕瑾陰翳的目光,花容寧瀾立即噤了聲。
“流年很好,只是往後再見的時日怕是很少。”
想到蘇流年,燕瑾神色轉柔,相隔千山萬水,將來要見,談何容易?
此時他想知道花容丹傾為何如此選擇,也許只有這樣,才能長久吧!
雖然相隔千山萬水,但她一直在他的心中,早已烙印,他燕瑾此生愛過這麼一個人,也覺得圓滿了,雖然不能在一起,這是他的遺憾。
花容寧瀾一看到他每回談起蘇流年便是這樣的神色,自豪而歡喜,心中便諸多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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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轉晴,呼嘯的北風也因此消停了下來。
晴空萬里,淡淡的陽光帶著暖意興許是春天就要到來,枝椏上長出了許多小小的細細的嫩綠,帶著生機。
花容墨笙在七王府中休養了好些時日,倒是恢復了許多,傷口雖然還未完全恢復,但是比起過來的那些時日已經有了許多的起色。
蘇流年見此也安心了許多,依舊是每日給他上藥,一日煎兩次藥,又讓廚子給他做了許多補血的膳食,幾乎把他當產後的女人伺候了。
當初拔劍的時候她就在身邊,那一劍拔出,那些鮮血染紅了她的世界,成了她的噩夢。
花容墨笙也隨了蘇流年去折騰,反正她端來的膳食,就是毒藥他也吃了個一滴不剩,看得蘇流年一陣又一陣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此時聽聞他們就要離開,已經著手數日朝政之事的花容丹傾自是出來相送。
除此之外,連同花容玄羿也出了宮,兩人站在七王府外,看著已經上了馬車的兩人。
花容墨笙充當了車伕的職責,蘇流年裹著厚厚的披風坐在他的身邊,朝著花容玄羿與花容丹傾揮了揮手。
“我們走了,你們好好照顧自己!”
花容玄羿看著他們兩人,點頭一笑,“七皇兄,記得帶七皇嫂常回宮看看,朕定然好生招待!今日我母妃本想也出來相送,但因天氣寒冷又染上了微恙,便只好作罷!”
他們母子能有今日,一切全都虧了花容墨笙,否則此時他依舊是可有可無的八王爺,他母妃依舊處於冷宮之中。
替我與年年向杜太妃問候一聲,就此別過,你們珍重!
花容玄羿輕頷首。
花容丹傾看著他們兩人,最後目光落在蘇流年的身上,目光溫柔而眷戀。
“流年,好好照顧自己!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她的目光也落在花容丹傾身上,看著他的模樣,這些年來依舊是一身緋色長袍,俊雅高貴,褪去了幾許少年留下的青澀,此時的他風華正茂。
花容墨笙沒有再停留,馬車緩緩地行駛逐漸遠去。
蘇流年回頭看著依舊站在原地的兩道身影,還有那一座宏偉的七王府,雙手抱愛花容墨笙的手臂上。
“你可知我等這一日盼了多少年?終於是苦盡甘來了。”
“往後會一直如此,年年,風有些大,你到馬車內坐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