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得不少啊!”燕瑾也是一笑。
“這些時日我不在,倒要感謝你們對年年的照顧,過些時日我便帶她回連雲島。”
側目一看,只見蘇流年也正朝他望來。
燕瑾一聽蘇流年還要去連雲島眉頭一蹙,“你那連雲島門檻太高,怕是流年入不了。”
蘇流年在連雲島所受的委屈,他可是忍了許久。
花容寧瀾也點頭,“七皇兄,你都不知道那死老頭怎麼刁難七皇嫂,且還想要殺她呢!若不是我們及時趕到,怕是”
“沒有的事,那天是我耍無賴,師父並非想要殺我,而是我惹他生氣的。”
蘇流年尷尬一笑,那公西子瑚倒也沒有對她起殺意,只不過是希望她遠離花容墨笙罷了。
“你還替他說話!”
燕瑾也知蘇流年的性子,但見花容墨笙已經回來,雖然不想將蘇流年交給他,可此時他自也沒有阻止的權利,必定
蘇流年心中中意的乃是花容墨笙,再者他們成過親,拜過堂。
蘇流年雖然上了他的花轎,但終歸
他們並沒有拜堂成親。
那差了一點點的幸福,差那麼一點,足夠將他們兩人生生隔開。
“天色不早了,不如都回去歇息吧!”燕瑾率先轉身離開。
花容寧瀾見此,立即跟了上去,“阿瑾,等我!”
花容丹傾朝他們一笑,“七皇兄,算起來我倒是欠了你許多!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
說罷,他也轉身離去。
安寧王將他們看了又看,心中實在不甘,那邊燕瑾已經傳來了不耐煩的聲音。
“小皇叔再不走,信不信朕砍了你的腦袋?”
安寧王兩者權衡之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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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因蘇流年回來,七王府內通明的燈火也滅去了大半。
零星幾盞照明的燈籠,散發出光芒,更顯得一片寂靜。
兩人回了房,也許是剛剛相見過於驚喜,蘇流年還處於興奮之中,倒是不見有分毫的睡意,若是前些時日,這天寒地凍的,她總是早早地入睡。
但她見花容墨笙傷勢也不知如何,又見他趕路過來,一路風霜,定然也是受了不少的苦。
只不過他向來不喜歡將自己的脆弱展露出來,便道,“早些歇息吧!等你養好些,我們再去連雲島,到時候你可真要給我撐腰,師父挺不喜歡我的。”
“師父不是不喜歡你,只是去見他的時候正好不是地利人和之時。”
花容墨笙笑著抬手拿下了她發上的幾支簪子,髮髻不受束縛,青絲如墨披落而下,揚起一股髮間的幽香。
他細細地嗅著這久違的氣息,忍不住低頭去蹭她的臉,嗓音幾分低柔。
“待你與我回去,他定然將你當成女兒一般疼著,師父為人極好,你也不用憂心他再將你趕出連雲島,若他執意想趕你走,我陪你一塊兒離開,沒有連雲島,還有外頭大片的天地呢!再說,我曾與你承諾過,帶你攜手遊遍天下,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嗯!”
蘇流年咧嘴一笑,抬手拉去了他腰間的帶子,玄色的雅緻外袍落了下來,中衣依舊是一身黑色。
蘇流年知道他的衣袍除了內衫為白色,其餘一般都以黑色為主,只不過有些袖邊滾了金邊,或是描繪上其它不大惹眼的色彩。
脫去了中衣剩得一襲白色的內衫,那藥草的味道也濃郁了些,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衫,蘇流年甚至可瞧見裡頭用紗布包著。
“正好我要換藥,你且幫我包紮!”
“後面的傷口你也得給我上個藥。”花容墨笙見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胸。膛處,忍不住輕柔一笑,又道,“這傷口倒也不是太嚴重,你也別把它想得是個大窟窿。”
蘇流年立即點頭,自也清楚這傷口看著可能不大,卻是差點要了他的命!
於是扶著他在床邊坐下,擔心他穿得少會冷,又趕緊將那件外袍拿起披在他的腿上。
找到了紗布的頭,一圈圈解下,生怕弄疼了他,動作自然是萬分溫柔,神色也極為認真,惟恐自己毛毛躁躁的。
解下紗布,見著紗布上除了有藥草粉末,還有一些血跡,蘇流年將紗布往旁放去。
但見他胸。膛處那一道被刺穿胸。膛的傷口已經結了黑色的結痂,後背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