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旁畫珧已經寫好的紙張,只見上面的字跡清秀工整,卻也如他的主人帶著幾分不羈與灑脫,雖稍微稚嫩,卻也已經是一手極好的字。
花容墨笙看了半晌,將紙張鋪平,學著那字一筆一劃地臨摹著,連寫了兩行字,對照了一遍,幾分滿意,將紙張往畫珧面前一攤。
“你瞧瞧,這字跡與你的相似吧!”
畫珧一看,“這不是我寫的嗎?咦——笙兒,你真厲害,竟然可以寫出與我一模一樣的字跡!”
他的眉目染上驚喜,這下可有救了,不用一個人抄寫這麼多本書籍。
畫珧知道他爹的眼睛犀利惡毒,任何一點不一樣的地方都能夠一眼瞧出。
但是此時花容墨笙寫上的這幾行字,卻是連他自己也認不出來,怕是他爹的眼睛再犀利惡毒,也瞧不出來了!
“我幫你抄寫!”花容墨笙道。
畫珧點頭,“你幫我抄寫半個時辰,你便先回去睡覺,再晚一些我也就回去睡覺了!聽我爹說過些時日,讓我們一人住一座閣樓,笙兒,我跟你一起住吧!一個人一座閣樓,若要找你還得跑那麼遠。”
“你跟師父說,師父若是同意,我自是沒有什麼意見!”
花容墨笙拿過一本畫珧還未抄寫的書籍,又重新鋪上了一張乾淨的白紙,學著畫珧的字跡一筆一劃地抄寫著。
畫珧一笑,“我爹一定沒有問題!”
花容墨笙把頭一搖,“這可不一定,師父這麼安排必定有他的道理,否則我們兩人住於他的隔壁,不也一定挺好的?”
畫珧沒有接話,拍了拍手裡的糕屑,又提筆繼續抄寫,瞥了一眼身邊的花容墨笙,見他寫的那字跡與自己壓根就是一個模樣,就是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將畫珧所寫的每一個字上的筆畫與習慣掌握於心,花容墨笙寫起來並不吃力,一開始的幾行字還有些不大順手,但是寫過幾行之後,倒是下筆快了許多。
沒過一會,一張字跡工整的小楷便已經寫滿,他吹了吹紙張上未乾的墨跡,擱放於一旁,又拿了張白紙壓好,繼續下筆。
燭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