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地抱著被子滾成了一團,若是以往一到晚上滾。上。床,是她一天最為開心的事情。
可到了臨雲國這一邊,她倒是無所事事,除了養身。子還是養身。子,燕瑾把她當成豬一般供奉著養。
恨不得將她養得又白又胖,而她也順了他的意,在流年閣樓吃好睡好,一副養尊處優的模樣,便也養成了懶性。
正當她卷著被子又在大。床。上滾了一圈的時候,突然覺得房間內拿一處地方傳來了“叩叩——”的聲音。
蘇流年被嚇了一跳,趕緊停止了翻滾,恨不得將雙耳如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一般豎了起來。
靜聽著聲音,似乎是從自己的房間內發出來的。
可是仔細靜聽了一會兒,並沒有再聽到其它的動靜,莫非是自己產生的幻覺?
又靜聽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其它的動靜,這才逐漸平靜下來,總不能讓她這麼晚了,還去把侍衛喊過來說她怕鬼吧!
那她這張老臉還真掛不住。
正當蘇流年放鬆了警惕的時候,那“叩叩”的聲音又傳來了,嚇得她立即又警惕了起來。
仔細一聽,竟然是從床底下發出的聲音,不會是床底下藏了些什麼東西吧!
飛賊?刺客?還是。。。。。。。
其它生物?
蘇流年一下子就從床。上蹦跳了下來,看著那用繡雲紋的布簾子遮掩住的床。底下。
見似乎又沒了動靜,於是帶著幾分氣勢開口,“床。底。下到底是什麼東西,趕緊給本姑娘出來了!少在那邊裝神弄鬼的!否則本姑娘一把火把你給燒了!”
“姑娘不怕嗎?”
一道幾分粗啞但覺得陌生的嗓音從床底下傳了出來,生生把蘇流年給嚇了一大跳,往後又退了幾步。
直至退到桌子旁,直接上上面抓了一隻古董花瓶,打算對方要是敢探出一個腦袋出來,這一隻花瓶必定往他身上招呼。
“你到底是誰?再不出來,本姑娘招來侍衛,到時候你就死定了!一百個腦袋都不夠我砍!”
“怎的就如此兇悍了?”
那聲音恢復成向來溫潤清澈的嗓音,甚至帶著一絲笑意,聽在蘇流年的耳朵裡卻是極為地熟悉。
而後她一扔手上的花瓶,立即朝著床邊跑去,蹲了下去,一把掀開簾子望裡面望去,果然瞧見花容墨笙還是易容為花竹的模樣,整個人平躺在狹窄的床。底。下。
此時正側過身子朝她望來,燭光的照耀下,可見著他亮晶晶的眸子,含著笑意。
這人什麼癖好啊,竟然躲在床。底下!
莫非是因為之前一回帶著她藏床。底下,突然就覺得好玩了?
“還不快起來,一會兒要是磕到了頭,我可不管你疼!”蘇流年一笑,將手伸入床底下拽他。
花容墨笙笑著,順著她的力道從床底下鑽了出來,一出來還未起身,立即將她往懷裡一抱。
“上哪兒去了?可讓我床底下呆了些時間。”
本以為想給她一個驚喜,沒想到讓他在床底下等候了不少時間呢。
蘇流年任他抱著,帶著笑容,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在等你啊,我本以為你不會來,可能要等到明日才能見著你,此時看到你來了,真好!墨笙,我好想你。。。。。。。”
面對她的溫柔,比起剛才那兇巴巴的聲音,花容墨笙只覺得滿心的柔軟,眉目間也因此染上柔色。
“抱著你的感覺真好!地上冷,我們起來!”
說著他將她橫抱起身,蘇流年卻是笑嘻嘻的。
“知道冷那你還躺在床。底下,你什麼癖。好?何時喜歡呆床底。下了,我怎麼不知道?”
堂堂一個花容墨笙,竟然會喜歡藏床。底下,之前一次,此時又來一次!
“還不是瞧你哪兒都找,惟獨不找床底下?藏這裡你就看不到了!”
她的心思,他早已摸得差不多了。
蘇流年一想還真是,只因為她想著若是花容墨笙要藏也應該會藏在房梁處,誰料得他會藏在床。底。下了!
“那我還真對你不夠了解!”
“我允許你此時好好地瞭解我,今晚。。。。。。不如。。。。。。任你宰割好了!”
他湊近她的耳邊低聲道,便瞧見了她雙頰上泛紅,一片嫣然。
蘇流年自然是曉得他話中的意思,紅著臉看著眼前那一張臉,只不過她更喜歡面具底下的那一張容顏,不說風華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