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之前那位挖這條洞的人,也是從這個地方逃離牢獄的。
只不過當她以為自己安全了,正想著去處,想著如此去掉手上與腳上的鏈子,沒想到對方竟然帶了幾批人馬分頭尋找。
當她以為自己走得夠遠的時候,身後鐵騎聲聲,幾乎是踏在她的心上。
她連青詩竟然落魄成這樣,一個堂堂德妃被皇上捧在掌心裡,榮寵不衰的女人,進過天牢,此時還被追拿!
她本想跑,奈何腳上還帶著沉重的鐵鏈子,手上的鏈子也不輕,她雖從小習武,但身子已經叫銷。魂。丹折磨成這樣,體質已經遠遠不如以往。
特別是十五那夜,銷。魂。丹發作,她渾身疼痛難忍。
吃了花竹所配製的藥,雖然有效地抑制了疼痛,卻也因此到此時還有些頭昏目眩,力氣也有些提不起來,這一仗到現在,她都靠著內力在支撐著。
與對方一番斯殺下來,佔不了上方到了最後還被擒住,但她也殺了不少的侍衛。
筋疲力盡之事,明曉已經帶人將她押走。
“放開我!我自己能走!”
連青詩目光冷冷的,就連開口也冷淡得很,因長年身居高位,自有一股貴者的氣息,身旁的侍衛皆都寒戰了下。
明曉上前,冷冷地看著這個女人。
“連青詩,妄想再做逃離之事,逃獄一事,已經夠你吃不了兜著走了!”
“好大的膽子!”
連青詩笑了起來,因剛才動手的緣故簪子掉落,一頭白髮披散而下,隨風飄揚而起,映襯著她那張有些蒼白的臉,目光冰冷,猶如死神。
“你不過是一條給你們皇帝做事的狗,以為本宮就會懼怕了你們嗎?”
若此回會死,她也要死得有所尊嚴。
只是她還不甘心就此死去,她恨了這麼多年,恨意還未消除,該死的人還沒有死!
且,花容丹傾,她也放不過!
斷絕母子關係,虧他說得出口,她連青詩真正唯一疼到心坎裡的兒子,竟然不要她!
想到此,連青詩神色一變,斂去了所有的冰冷,目光柔和起來,她蒼涼地看著遠方,吃吃地笑了起來,卻是笑得極為苦澀。
明曉輕蹙眉頭,不知此人到底是怎麼了,於是他揮手,道,“來人,將她押回天牢,此回再讓她逃了,把你們一個個大卸八塊去餵了野狗!”
“是!”
所有的侍衛心生警惕,押送著連傾詩一步步朝著天牢的方向前進。
明曉上了馬,優哉遊哉地跟在他們的身後。
總算是將連青詩給找了回來,計劃不變!
如此一來,永寧王一事,也該快到尾聲了!
那麼
是否蘇流年也要走了?
走了之後,皇上該怎麼辦呢?
他深知那段感情,既然皇上可放下這麼久的江山,蘇流年在他的心中必定勝過江山的分量。
明曉輕嘆了聲,不知他是否先下手為強!
將來皇上若怪罪下來,他獨自承擔也好!
想到此,明曉清澈的雙眼閃過一抹殺氣。
連青詩是習武之人,對於殺氣比常人敏銳,一感覺到身後的殺氣,她淡笑著回頭。
見明曉眼中的情緒,冷冷地道,“想要殺我,也要你們有那個本事!”
燕瑾看著對方眼中的冷意,也勾起一笑,“有沒有本事,會讓你清楚得很!連青詩,此回,皇上只怕必定新仇舊恨一併算了!你多次傷了流年姑娘,讓她一臉的傷,一身的傷,甚至還讓她摔落懸崖,曾失去記憶,除此之外,你竟然到臨雲國為非作歹,與永寧王狼狽為奸!連青詩,一百條命都不夠你死!”
“本宮只恨,沒能親手將她殺死!若蘇流年早早一死,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了!”最起碼,花容丹傾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與她決裂!
最起碼,她現在不是孤身一人!
且可能不會身中銷。魂。丹,深受銷。魂。丹的折磨!
“真是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
明曉懶得再搭理她,而連青詩也回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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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糾纏,彼此的氣息也開始急促起來,交錯一起。
蘇流年抱著他的頸子,嘗著他口中的滋味,只覺得那桃花香縈繞於鼻間。
而此時花容墨笙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