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手,對不對?!除了你根本不會有別人!”
“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妹妹說話還是小心謹慎點的好。”秦惜收住笑,面無表情的瞧著秦慧,“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對付的了雲氏,別開玩笑了。妹妹不但有臆想症,而且耳朵還不好使,難道妹妹沒有聽到李嬤嬤的話?李嬤嬤分明說雲氏是自盡而亡。這樣無憑無據的話說多了難免讓人誤會,妹妹若真的懷疑我便找出證據來,只要能證明我的罪狀,我便心服口服。”
秦慧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雙妖媚的目光充滿了憎恨。秦惜已經懶得搭理她,閉上眼睛再次靠在了車壁上。
這一行足足用了一個時辰,淨慈寺建在京郊處的半山腰上,到了山腳下便要徒步攀爬才能上山。
淨慈寺的人也很是貼心,在山腳下安排的有客棧和安置馬車的地方,秦惜揹著包袱下馬車的時候就瞧見安置馬車的車棚裡已經有了好幾輛極盡奢華的馬車。
她頓時微微一挑眉。
這麼大的雨,竟然也有跟她們同樣來聽禪的人,倒是少見。
老太太也瞧見了那幾輛華麗的馬車,目光轉向王嬤嬤,王嬤嬤接到老太太的視線,已經主動詢問起來,“這麼大的雨也不知道誰也來聽禪呢?”
“哦。”安置馬車的客棧老闆娘拍拍胸口開口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今天一大早簡親王妃就帶著定安候來了,聽說來的時候還沒有吃早膳呢。”
老太太心裡一跳,一路上馬車顛簸之苦立馬就消散了,人家簡親王妃都來了,她這一把老骨頭還有什麼好累的。
一行人由護衛領頭,互相攙扶著爬山。
因為淨慈寺聞名於大遠朝,前來求籤的人很多,早在二十多年前這裡便修了山路。一階一階的階梯,眾人拾梯而上。石板上長了諸多青苔,特別滑,因此眾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爬山可比坐馬車辛苦的多,好不容易用了半個時辰才終於到了淨慈寺。
因為是十五的關係,寺廟的大門口守候著小尼姑,小尼姑站在屋簷下,瞧著眾人到來。唸了句“阿彌陀佛”才迎了上來。
“諸位施主可是來聽淨心師太講禪的?”
老太太不敢託大,雙手合十回了一禮,親自回答,“正是。”
“那諸位施主跟貧尼來吧。”小尼姑微微彎腰,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在前面領路,“講禪就快開始了,諸位快些吧。”
老太太一聽,心想自己還是出門晚了,趕緊扶著王嬤嬤跟上小尼姑的步伐。
經常來淨慈寺拜佛的人都知道,淨心師太講禪從來都不在公開場所,而是選擇在自己的居所,而淨心師太為人比較喜靜,因此她住的院子是淨慈寺裡最偏僻的小院子。
穿過一條條小徑,也不知道繞了多少彎,走到最後人腦子都迷糊了,終於在一處可以稱得上是原始的地方,小尼姑終於停了下來。
秦惜遠遠看過去,淨心師太的院子已經近在眼前。只是她院子上爬滿了不知名的藤蔓,被綠色的植物環環包圍著,遠遠看去還真的不太容易發現。
小尼姑領著眾人進了院子,院子裡已經站滿了人,小尼姑和老太太道,“老夫人,誰要聽禪便留下,不聽禪的還請先離開,師太講禪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
老太太十分理解,只讓秦惜和秦慧兩個人跟著,其他人都打發了,“王嬤嬤,你去和小師傅一起安排一下住處,今天就在這裡過一夜,明兒個再回去。”
王嬤嬤頷首應答了下來。
王嬤嬤一走,秦惜和秦慧則左右兩邊的站在老太太攙扶著老太太,屋簷下站滿了人,秦惜目光一掃而過,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那人正是瞿氏。瞿氏帶著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兩個人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臉色都有些蒼白的樣子。
忽然,一道淡淡的目光落在秦惜的身上,那目光十分具有侵略性,以至於秦惜背脊微微一僵。她眸子一凜,扶著老太太走到屋簷下,一雙妙目不著痕跡的掃過去,卻沒有發現有窺視她的目光。
忽然,她眸子一頓,驚訝的發現人群中竟然站著一個男子!
沒錯!就是一個男子!
男子看上去二十歲出頭的樣子,身材欣長。站在一個婦人面前笑的十分純真無邪,他側著臉對著秦惜,秦惜遠遠看過去就瞧見男子挺拔的鼻樑和吹彈可破的肌膚。他下頜弧線優美,宛若最出色的畫卷。單單是一個側臉便如此的出色,真不知道正臉是什麼樣子。男子身上的長袍花花綠綠,宛若各個顏色都潑了上去,實在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