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貴妃的弟弟,還不是隻有個空爵位,沒實權?”
季侍郎緩緩搖頭,“不是這麼說。宮闈之事我雖知道的不多,卻也聽說鄧貴妃和陛下感情深厚,日日相見。陛下如今是每旬一朝,首輔大人都不是天天能見著陛下的。”她能天天見著那個最尊貴的人,能時不時的吹吹枕頭風,這樣的人,何苦去惹她。
季太太打了個寒噤,“那賊人好不囂張,看著竟是有恃無恐的樣子,原來是仗了宮裡的勢!你說的有理,咱們明日便把瑤兒的親事定下來,半天也不耽擱。”
到了第二天,張憇剛剛起床,早點還沒吃上,季太太已經上了門,“來的冒昧,別見怪。”張憇性子熱忱,“這是什麼話,咱們可是親戚,孟家嫂嫂待我極好的。”
塞暄客氣了一陣子,季太太才吞吞吐吐說明來意,“想央您給小女做個媒。”張憇一時沒明白過來,稍後才恍然大悟,“徐家大郎麼?天作之合,天作之合。”
兩人正說著話,侍女來報,“徐家送來貼子。”張憇拿過貼子看了,眉花眼笑,“徐太太說她稍後要過來,有事相求。嫂嫂,依我看,徐家的意思怕是也要請我做媒呢。”季太太心中喜悅,微笑不語。
正月十八是個好日子,徐家請安驥、張憇為媒,季家請武鄉侯夫婦為媒,悄沒聲息的給徐遜、季瑤換了庚貼。庚貼一換,這親事差不多算是定下了。
“看看人家,這小媳婦兒娶的多麻利。”華山老叟知道徐字、季家聯姻,羨慕的不得了,“再看看你這傻小子,小媳婦兒見都難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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