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戈的車馬走了一整天的路,眼見天色漸晚,西戈大汗下令紮營休息。一聲令下後大家各自忙開,雅格琉璃便趁大家忙碌不注意的時刻尋找到了安置慕容風易的軍帳中。但見慕容風易此刻換上了西戈的服飾,他安靜地躺在**上,冷峻的面容上一片堅毅。雅閣琉璃慢慢靠近慕容風易,只見慕容風易的眉目突然緊緊一皺,修長的大手微微一動,嘴裡喃喃念著,“阿堇,阿堇。”
雅格琉璃一愣,她聽不清楚慕容風易的話,於是俯下身子想要聽清楚。就在這時,只見慕容風易突然伸出他的大手將雅格琉璃嬌小想身子攬入他的懷裡,語氣裡盡是悲涼和柔情的意味,“阿堇,不要再傷心了,等我回去。”雅格琉璃一愣,而後臉上浮現出一絲憤怒,只見她掙扎著罵道,“大膽,你放開本公主,否則把你丟出去喂狼。”
慕容風易身上的傷口再次被扯裂開,鮮血一下子將他的衣襟染紅,他痛苦的皺著眉頭,而後慢慢睜開眼睛。見到眼前是個陌生的美麗女子,慕容風易急忙放開她,而後疑惑地問道,“請問這是哪裡?”雅格琉璃見他的衣襟上疾速染上鮮血,她不覺慚愧起來,而後急急說道,“你的血又流出來了,我去叫軍醫過來給你止血,你不要亂動啊。”
慕容風易冷峻的眉目一皺,桃花眼一迷,沉聲說道,“姑娘,請等等,告訴我這是哪裡?我為何會在這裡?”雅格琉璃回過身來,她真是搞不懂,他難道就不擔心他血盡而亡嗎?然而見慕容風易神色堅定,雅格琉璃無奈地回答道,“這裡是西戈軍營,我父王見你在祁山邊界暈倒便讓人將你帶回來救治。”
慕容風易感激地看著雅格琉璃說道,“多謝救命之恩。”慕容風易眼眸一沉,原來是西戈人,只怕西戈大汗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吧。雅格琉璃見慕容風易疲憊地再次躺倒在**上,她嘴巴一厥,只覺得這人還真是奇怪,然而還是打算讓軍醫過來替他把血止住。
西戈大汗得知慕容風易已經醒來,第二日便讓慕容風易去見他。西戈大汗看慕容風易神采不凡,眼角不禁浮現出一絲讚賞之色。但見慕容風易行了西戈的禮儀,而後真誠地說道,“多謝大汗救命之恩,慕某感激不盡,若日後有機會定當回報。”西戈大汗見他用西戈的最高禮節行禮,似乎對西戈很是瞭解,又聽他語氣不卑不亢,心下早就有意收攬了。只聽西戈大汗大聲一笑而後沉聲說道,“本王看你也是名軍士,本王倒是好奇你怎麼沒跟在軍隊裡?”
慕容風易眉梢一挑,眼眸一沉而後不緊不慢地說道,“慕某也就不瞞大汗了,慕某是軒陽國一名普通的兵士,此次和蒼國在祁山作戰,不想慕某命硬從死人堆裡走出來,所幸大汗救助,否則今日也不會站在這裡了。”
西戈大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而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疾速闖進西戈大汗的軍帳裡,那黑衣人武力高強,手中的刀劍直朝向西戈大汗刺去。事情突發,西戈大汗反應快速,但見他已經將一把椅子踢向黑衣人,然而猝不及防的是從身側又闖入另一名黑衣人,眼見那名黑衣人將傷到西戈大汗,慕容風易冷峻的眉目一皺,將案几上的一尊金獅揮手一掃,勁直朝向另一名黑衣人的後腦勺襲去。而後慕容風易又上前一步,他高抬起腿腳,將黑衣人的刀劍踢到一側。
西戈大汗暗自鬆了一口氣,他見識到慕容風易身手不凡後眉間眼角湧現出得意的神色,只見兩個人默契地站在一起面對著黑衣人。軍帳裡一番打鬥後,兩個黑衣人見沒有占上上風,彼此遞了一個眼色便逃離而去。西戈大汗追趕出去,但見他的軍士昏迷一片。慕容風易跟在身後,眼見西戈大汗又要追出去,他急忙阻止道,“大汗,先去看看公主有沒有出事?”
西戈大汗如夢初醒般急忙奔向雅格琉璃的軍帳,但見公主沉迷地入睡著,竟是被人下了迷藥。西戈大汗見雅格琉璃無事暗自鬆了一口氣,他罵了一句,而後看了看慕容風易,眼裡浮現出感激的神色,只聽他說道,“真沒想到他們是要把我趕盡殺絕啊,剛才多虧你相助。”慕容風易如松臨立,他嘴角一挑不緊不慢地說道,“大汗對慕某有過救命之恩,慕某理應如此。”慕容風易知道這是西戈內政之事,他一個外人最好不要過問,他也對此絲毫不感興趣。
因為途中發生這樣的事情,西戈婚禮隊自然又在此地多停留了幾日。西戈大汗早就有收攬慕容風易的心了,於是西戈大汗閣了一日便和慕容風易說了他的意願,不想慕容風易只是淡然一笑,而後不加猶豫便拒絕了。西戈大汗並不生氣,反而對慕容風易對國家忠心耿耿的心而感到佩服,收攬他的心思就更堅定了。
慕容風易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