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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鄭延卿正想以一句‘姜妹妹’調侃過去,但目光觸及冷色系的會議室背景,他熱起來的腦袋立刻冷靜了──這句話,不像他的作風,他斂起風騷而不自知的微笑:“沒關係的,你以前都習慣了叫我鄭叔,不是麼?賤賤。”

“我怕你打我啊。”

姜綺話一出口,就後悔自己反應辣麼快,比大腦都要快。

在熟人面前,一些無關痛癢的話,她很容易身體反應快於大腦,與鄭先生聊天都有了半年的交情,雖然理智上她知道二人現在只是‘初次見面’,但身體已經誠實而歡快地將對方歸類為朋友。

鄭延卿抬眉,慢條斯理地看向她:“小姜,這就要問問她了,嗯?”

“這是我的秘密,鄭先生。”

姜綺收拾心情,她一向勝在臉皮厚。

這時被看穿了一切,但當她緩過來之後,從她臉上,一點窘迫都看不見,唇畔泛著好整以暇的從容微笑:“你的觀察力很好,但既然無關這張合約,無關公事,我擁有一點小女生的秘密,也很正常吧?”

“當然,”鄭延卿抬同樣微笑:“所以方便下班之後一起去吃飯嗎?朋友的身份。”

'好生氣哦,可還要保持微笑。jpg'

“方便,”

姜綺看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顏控是人之本能,面對這一雙邪氣外溢的美目,實在很難說出拒絕的話。

雖然,這張俊臉的主人,除了揭穿她小秘密時的勾唇一笑外,全程不解風情地板著臉,比和尚還禁慾正經,也掩不住美色,真是所謂粗服亂頭,不掩國色……

離開天遊公司,走到大街上時,姜綺的腦洞又開始發散到了古詩詞。

李煜要是知道自己的詞被用來形容一個年逾三十的男人,恐怕會氣得從墳裡跳起來給她刷一溜兒的負分滾粗。

下機之後的兩個小時,她便是坐車去瑜家酒店開了個單人大床房放下行李,洗澡重新化淡妝──飛機上空氣乾燥,經過短途飛行,她感覺臉上的薄粉都要呈輻射狀裂開了。

而這時離開了公司,她一個人在b市人生路不熟的,也不知道有何處可去,便回酒店待著了,反正網上等待她處理的事多著。

見她回來,躺在床上煉化氣運的潘達聲音便響起來了:‘回來得這麼早?’

‘我去談生意,又不是幹別的。’

‘今晚會帶男人回來嗎?’

‘……’姜綺奇怪地睨它一眼:‘你怕看活春宮?我可以將你吊在衣櫃裡。’

‘不是,我在想……’它慢條斯理:‘今晚我們是不是要同睡一張床了?我們一起去酒店開房誒?’

她一聽,就知道這貨又打著‘瞭解地球’的旗號瞎看了一些不能描述的資訊。

‘我重生之後,除了將你吊在陽臺的日子之外,不都一直同床?別矯情,我不日狗也不日國寶’。

‘我對小朋友也沒有興趣。’

潘達沉默了一會,在姜綺剛重生回來的時候,它聲音雖然粗糙,但時男時女,導致在她眼中,它是一隻沒有性別,通靈性的動物。於是在它面前換衣服,她亦完全沒有心理障礙,在它沉思的空檔,她已經換上一襲水紅色的長裙──這種鮮豔顏色,還真要少女才壓得住。

“好看嗎?”

姜綺轉身,開口問道。

潘達誠實地評價:‘好看,但顯得你更平坦了。’

她哼一聲,咕噥:“不知道鄭先生約我去吃飯想幹嗎……”

‘應該是想的。’

被潘達一打岔,姜綺反應過來這個斷句,沒好氣地白了它一眼。

距離對方下班還有一段時間──鄭延卿說會打電話聯絡她,於是她心安理得地開啟帶來的筆電,檢視自己離開的一段時間,微博有沒有大事發生。

她已經習慣了閒著無事便看各種新聞,微博有小號關注了所有網紅和官博。

營銷號要開始營銷一件事,一般是有節奏有規劃的,像推一部電影,會先製造出一樣可以上新聞的話題,例如‘製作人下跪’、‘導演的情懷’或是‘xx緋聞’,正能量一點的,大v就會打著自己被感動了的旗號請大家去看電影,包一場,然後在長微博裡賣安利。

一個長微博做好了,其他收了錢的營銷號跟著轉發,反應做得跟個路人觀眾一樣,比較明顯的特徵,會用一句朗朗上口且好記的話來做話題,例如典型的#欠xx一張電影票#,便是賣情懷的營銷好例子。

營銷號不收錢會不會轉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