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也應聲華妃娘娘的話,說五公主現在活著就形同一隻狗,任人欺攆。”
“五公主受不了自己的親孃還有親哥哥這樣的抨擊,便找了條白綾要上吊自盡。”
“被三皇子和華妃娘娘共同攔了下來,三皇子說,既然要死就要死的有價值。皇上現在對華妃已經慢慢冷淡下來,而三皇子又被削去了太子之位,想翻盤很難,唯有嫁禍給旭王妃,才能打倒旭王爺。”
“五公主一聽到旭王妃的名字,立刻瘋狂的叫了起來,因為她心裡記恨旭王妃,她認為她缺了胳膊是旭王妃所至,所以當三皇子提出這個要求時,五公主想也沒有想,便答應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會有旭王妃和五公主在大街上出現的那一幕。”
辛沫兒越聽越驚,雖然她知道鳳向葵是自殺而死,故意栽髒給她,可是她沒想到,竟然是華妃還有鳳擎絕聯合一起去說服她的。
華妃可是鳳向葵的親孃!
鳳擎絕可是鳳向葵的親哥哥!
真令人髮指!
個個都是戲精
“果真是朕的好臣子!”突然一道沉鬱的聲音從階梯轉道處響起。
何威整個人如置冰窖,從頭冷到底,
辛沫兒順著聲音望去,只見鳳淞沉著臉,慢慢的從梯口走下來。
跟在鳳淞後頭的還有大理寺卿的主監溫詩傑。
……
午時四刻,大理寺卿審堂。
鳳淞高坐在審判主席上,溫詩傑站在鳳淞的側邊。
鳳擎蒼和辛沫兒坐在右下首。
何威跪在地上。
半個時辰後,華妃容氏,三皇子鳳擎絕都被人帶上了堂。
鳳擎絕站在堂下彷彿沒有看到左威一樣,對著鳳淞行了個禮,“不知父皇將兒臣宣到這兒做什麼?”
鳳淞,“大膽逆子,還不跪下!”
華妃心生不悅,理直氣壯的上前兩步,“皇上這是做什麼?不待見我們母子二人便罷了,還將我們母子宣到這大理寺卿來,這是何意?”
鳳淞一拍案板,怒視著華妃容氏,“還有你!一起跪下!”
一般的妃子見到皇上是不需要行跪禮的, 除非是特殊的場合,而華妃又仗著她孃家華氏一族根深蒂固不可撼動的根基,於是在鳳淞面前比一般的妃子要膽大些,便辯駁道,“臣妾沒有做錯什麼事,皇上為何要臣妾下跪!”
鳳淞氣急敗壞,怒指著何威,“將你剛剛在地牢裡與旭王爺的對話,全盤重述一次!”
何威哪敢有隱瞞,他剛剛根本就沒想到鳳淞會將自己和鳳擎絕的對話聽了個全,當下供認不諱。
華妃的臉色很不好看,卻是處變不驚,靜靜的站在原地。
鳳擎絕臉上更是沒什麼表情,彷彿何威所說的話與自己根本不相干。
何威將實情托盤而出後,鳳淞氣的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怒指著華妃和鳳擎絕,“你們還有何話可說!”
鳳擎絕處變不驚,慢條斯理的道,“誰知道何將軍是不是和二皇兄竄通好了聯合演一場戲,然後好給二皇嫂開罪的。”
鳳淞氣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朕親眼所見,親耳所聽,難道還會有假嗎?!”
若是他沒有親自見到這一幕,鳳淞相信,也許他自己都不會相信何威的說辭。
他的枕邊妃,他的恭孝子,竟然會狠心到唆使自己的親女兒,親妹妹自殺,然後嫁禍給別人!
華妃眼中的驚慌外洩,她以為是鳳擎蒼以何威嚴刑逼上梁山供,才讓他說出了實情,卻沒想到,鳳淞會在場!
鳳擎絕依舊處變不驚,沉穩從容,仰視著鳳淞,反問了一句,“那請問,父皇是在哪兒親耳聽到,親眼見到的?”
鳳淞,“就是在大理寺監牢裡!何將軍親口所說!”
鳳擎絕,“恕兒臣不孝,再冒昧的問一句,父皇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大理寺監牢?”
鳳淞,“……”他是接到大理寺卿主監溫詩傑的密報,這才來大理寺卿的,但他卻沒有解釋。
鳳擎絕見他沒作聲,接了下去,“是二皇兄讓您來的吧?父皇為什麼就不想一下,為什麼二皇兄偏偏在何大將軍在的時候央求您來的,怎麼會這麼巧合?難道父皇就沒反想一下,也許是二皇兄和何大將軍作的一場戲也說不定。”
鳳淞氣的臉頰都抽搐了,“還敢狡辯!”
鳳擎絕神色淡定的回視著鳳淞,“父皇,兒臣無罪。父皇並不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