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花如夜也只是傭兵在外面,還沒有攻進來,不如等他們真正打起來,我們再趁機出手,也好把損失降到最小。這段時間的話,花清越一面想害死東皇,另一邊還要對付花如夜,應該沒有時間處置你們家。”
韋歡道:“四公主和五皇子以及韋貴妃、燕國公全部處置完畢,如何輪不到我家?”
步天音道:“我能說他們不重要麼。”
“不重要?”
“你沒有看出來,如今朝廷上,已經完全是太子殿下說了算麼。”
韋歡眉頭微皺。
步天音繼續說道:“韋貴妃和燕國公一事,東皇遷怒的是你們家,但是花清越不同,恨韋貴妃,與她有仇的人是東皇,並不是花清越。並且我覺得,以花清越的性格,大概不僅不會虐待信國公,反而會給他好吃好喝候著,然後,他想策反他。”
韋歡沉默不語。
步天音知道他是在思考,也就沒有理他,問道:“小白師父呢?”
飛羽道:“在看著燕小姐。”
白輕水將燕綰放在了他的房間,步天音在窗外看了一眼,覺得此情此景似乎有些……
另一邊,花清越回了太子府——
他的側妃乖乖的待在房間裡刺繡,而葉碧卿也完全在家裡陪著三公主。
花清越這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步天音擺了一道。
步天音,她居然騙了他!
花清越氣極,立即便下令全城搜捕步天音。
他偏要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即使不能像過去那樣跟他一起並肩作戰,他也絕對不允許她站在別的男人身邊。
抓到了,就囚禁。
花清越全城搜捕了三天三夜,卻依然沒有步天音的訊息。公子扶景在幫他對付城外虎視眈眈的花如夜,他便穩固朝廷這邊。
他沒有想到,他逼步天音現身的機會來的這樣快。
第四天的時候下了一場雪,整片大地銀裝素裹,萬里雪飄。
一早的時候錦色便說有人送了一個人來,他當時忙著看奏摺並未理會,等到去看一眼的時候已經是晌午,而那個人卻讓他眼前一亮。
那竟然是步天風。
失蹤了好久的步天風。
花清越心裡笑了。
若說步天音對這個步家沒什麼眷戀,他百分之九十不信,若說步天音對她這個弟弟沒什麼感情,他百分之二百不信。
步天風被人綁的嚴實,嘴巴被堵住,在地上不停的掙扎,見到花清越卻慢慢安靜了下來。
花清越道:“誰送來的?”
錦色伏在他耳邊說了一個名字,他驚訝道:“是他?”
錦色道:“是。梁國公只說他的人在步家外面發現了鬼鬼祟祟的他,又看太子殿下在到處尋找步小姐,尋思著此人必然有用,便送了過來。殿下,梁國公是否想……”
親近太子殿下這幾個字還未說出來,花清越便微哼了一聲,“這麼湊巧就在外面發現可以幫到本宮的人,倒不如說,人一直都是在他手裡的。”
錦色錯愕的抬起頭去,花清越容色未變,吩咐道:
“你去回了他,本宮準了。”
準了,準什麼了?
錦色根本捉弄不透他的意思,就像他從來不知道,太子殿下為何突然對步天音那個女人這般的……在意。
他也只能想到這兩個字了。
“屬下領命。”
錦色去找了梁國公,把話一傳達,看到他笑得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才知道,原來太子說的準了,是指娶百里夕一事。
太子殿下終於出手了,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開始政治聯姻。
回到太子府時,雪還在下著。
花清越負手立在風雪之中。
身後是幾個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