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傲,卻失去太多。他想要學到絕世的武功。
於是她告訴他,封入冰棺中修煉絕世神功的法子。
只是那個男人,如今不知道有沒有從冰棺裡出來?
而這個叫步天音的女人,又是從和得知她隱世在這裡的?
知道他們部落的人少之又少,她記得他只告訴過那個穿白衣的男人,如果他從冰棺裡安全出來,想找她的話便來漠北。最北之地。
難道,他們是認識的?
素合的目光有些飄忽。
那邊的步天音卻已讓人開始啟程,他們去了前面鎮子上補給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她同素合兩個人戴了紗帽,便一路向南。
她想見到雲長歌,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
十日後,一行人趕到了銀月。
素合對這熱鬧的地方很感興趣,然而還未等到步天音安排她住進自己的院子,便被一幫侍衛圍住。
為首的人,是個陌生的男子。
步天音將素合交與凝風,下令道:“繞遠路,送她安全回去!”
“那主子您?!”
“不必管我!”
步天音話音一落,輕功便已施展開來,她從馬上躍起,身體固然疲憊,但還是在空中踢翻了幾個人。
就算不認識對方,她也明白這些人必然是衝她來的,只要她不在這裡,凝風他們就都是安全的!
她思忖之間,便已掠過幾條街。
長街上,一排持弓以待的弓箭手。
步天音暗罵了一聲,箭雨便如流星一般射來。
錚錚幾聲,路邊的樹上插滿了翎羽。
步天音一個旋身,掠出去數丈遠,將那些人甩在身後。她目光一凜,想要尋一處隱蔽的地方藏身,餘光卻瞥到大道上正駛來一輛八匹駿馬拉著的大馬車,而駕車之人很是眼熟!
雲楚正在往太子府趕車,卻忽然發現一抹人影直插這邊而來,他的手剛摸到腰上的佩劍,那抹影子已經閃電般掠進了馬車裡!
雲楚身形一僵,心道完了。
果然,車裡傳來雲長歌淡淡的聲音:“滾出去。”
緊接著,是一個女人恨無賴的聲音,“不會滾。”
雲楚猶豫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要停下馬車。
就在這時,身後的馬車忽然晃了一下,他卻並沒有再聽見什麼聲音。
雲楚輕輕嘆了一口氣,只得硬著頭皮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繼續趕車。
馬車內。
雲長歌輕衣如雪,皺著眉頭看著突然衝進來卻靠在了車廂上,一臉疲憊的女子。
方才那一晃,是他要扔她出去,但是她忽然委屈的看著他,委屈道:“長歌,外面有人要殺我。”
而他竟然心軟了。
雖然,別人要殺她,與他沒什麼關係。
他們不過僅有數面之緣,然而她在他的洞房之夜,忽然擄走了他的新娘子,自己穿了一身嫁衣在洞房裡等著他。
而他原本也是沒有打算碰孟碧城的,便順水推舟……或者說是鬼使神差的,他們就發生了關係。
事後她一言不發的突然離開。
事後他赫然發現她竟然不是第一次。
他忽然就很嫉妒,那個得到她第一次清白的男人。
同時,他也有過想殺她的念頭。
既然不是清白之身,何苦來一次次招惹他,她到底有何目的?
然而就在方才,他亦是想扔她出去的,可是,對上她那雙氤氳霧氣的美眸時,竟然一時心軟了。
雲長歌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手就那麼突然伸出去,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淚水。
就像步天音也沒有意識到,她竟然不由自主的哭了出來。
雲長歌的手指沒有絲毫的溫度,涼得嚇人,但是他的馬車一如既往的暖和、舒適。
就如同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樣的雪夜,他的馬車是這世上最溫暖舒適的地方。
雲長歌這個大騙子,他分明說過自己不會忘記她,可他還是他媽的把她忘了。
步天音忽然伸手,抓住了他抽回去的手,一張嘴狠狠咬了下去。
雲長歌輕輕皺起眉頭,甩開了她,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被她咬破了的手背。
面對雲長歌,步天音有些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她大口喘著氣,抿唇道:“雲長歌,你夠狠。”
她曾經很有自信的想過,即使他忘了她,最壞的打算是他想不起來兩個人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