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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時候打水中途離開過?

南織看了那傷口半晌,搖頭,問道:“小姐這傷怎麼來的?”

“我也不知道。”步天音伸手摸了摸那蛇形的傷口,沾了一手的血,血的顏色紅豔,沒有任何中毒的症狀。

雪笙很快便打了水進來,擰溼了手帕給南織,南織小心翼翼的拿手帕擦乾淨那無名指上的血跡,露出裡面又細又長的傷口。

很快,那傷口便又被血染紅,步天音呲了呲牙,要南織快些上藥。

南織從小藥箱裡找出金瘡藥,扯好了紗布,這時桌上紗燈裡的火苗忽然閃了一下,雲長歌來了。

南織不得不停下手中的活,對雲長歌行了禮後便帶著雪笙出去了。

步天音光著腳,毫無形象的兩腿交叉盤坐在雪白的地毯上。雲長歌坐到她對面,並不急於給她上藥,而是拿起她那根手指看。

今日他的手還是一樣的溫暖,帶著氤氳醉人的溼意。

這廝怎麼保養的,秋冬面板都不會幹燥嗎?步天音看著他如玉的一張臉,既羨慕又嫉妒。

雖然她的面板也很好,可是他的看起來更好啊喂!

“去了哪裡?”雲長歌伸出修長蒼白的手指抵在了她的傷口上,那翻了肉的地方一被碰到就異常的疼,步天音嘶嘶的吸了一口冷氣,催促道:“沒去哪裡,你到底要不要給我上藥呀?很疼。”

雲長歌的目光清清淡淡,語氣也淡然如水:“上了藥會更疼。”

步天音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那怎麼辦?不擦藥會一直流血的。”

雲長歌眼波流轉,看著她說道:“要不要試試另外一種止血的辦法?”

步天音的舌頭打了個結似的,好半天才畏畏縮縮奇奇怪怪的低聲道:“你不會想用舌頭舔那裡吧……”

雲長歌掃了她一眼:“你當我是什麼了?”

某些動物嗎?受傷了就用舌頭舔一舔,因為裡面有止血的成分。

沒有想到他不是這個意思,步天音似乎有些失望,她一分神,手指處卻傳來了一陣劇痛,她呲著牙想拿回自己的手,卻沒有得逞,雲長歌竟然在她受傷的手指上用力按了一下!

靠,這廝還在生氣麼?

孃的,有什麼直接衝她來,欺負她手無寸鐵的手指算什麼?!

步天音的火還沒有發出來,雲長歌已經利落了剪好了紗布,拿起那瓶金瘡藥,看了眼步天音,還沒有等她讀懂他那一眼是什麼意思時,他便端起她的手指,將藥倒了下去。

那一瞬間,步天音只覺得眼前一黑,疼得她差點昏厥過去。

這酸爽啊。

這金瘡藥是加了辣椒粉的吧?

步天音好半晌才回過神,雲長歌一邊給她纏紗布一邊說道:“這點疼痛都忍耐不住,以後還想生孩子?”

步天音哼了哼,沒有說話。

雲長歌有一雙巧手。

可是卻沒有把她的傷口包的很好。

手指粗放大了一圈,步天音心疼死了。

雲長歌今夜留下,步天音的床又大又軟,上面鋪著厚厚的一層絨,有點類似於現代的珊瑚絨,舒適無比。

步天音在床上打了個滾橫躺在了那裡,雲長歌替她脫下襪子,又脫了自己的,這才把她挪到了裡面的位置,自己合身躺下。

紗燈無聲的滅了。

夜明珠柔和的光,不足以照清楚床上兩個人的容色傾城。

這樣的柔光,黯淡又曖昧,美妙又醉人。

步天音望著帳頂,幽幽的問道:“雲爺,什麼時候大發慈悲讓小女子睡睡你的太子大床?”

雲長歌側過頭來看她,淡然道:“你想怎麼睡?”

“呃。”步天音噎了一下,想了一會兒,咬唇道:“橫著睡,豎著睡。”

黯淡的柔光裡,雲長歌似乎輕輕笑了笑。

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有均勻溫柔的呼吸聲傳來。

步天音望著帳頂,久久不能入睡。

就在她數了一千隻羊快要睡著的時候,街上忽然傳來子時更夫的梆子聲,步天音好不容易聚起來的睏意瞬間就被打散了。

“fuck。”步天音低罵了一聲,此時的感覺很糾結。

想睡,睡不著。

腦子是清醒的,可眼皮子偏沉重的睜不開。

喉嚨裡像被塞了一團幹棉花,乾巴巴的渴得厲害,她下意識的伸腿踹了下身邊的人,本以為雲長歌早就睡著了,卻不想下一刻那腿便被人壓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