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我就不要命了?”
“你不知道他的舊疾嗎?”花如夜的語氣有些惡劣,“他人已經到了銀月,可他為了回來見你,用了‘瞬移’,你知道這種術法對身體有多大的害處嗎?他的舊疾發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可偏偏這個時候你要離開,你離開金碧他必然要回來見你一面的。我這樣說,你可懂了?”
他最後一句話的語氣,竟然帶了些許的抱怨。
步天音沉下眼瞼,他說的這些,雲長歌從來都不會告訴她。他在她面前永遠是那麼強勢,那麼強大,為她遮風擋雨無所不能,好像這天下就沒什麼能夠傷害他的。他永遠那麼容光煥發,哪怕是自己的身子其實早已千瘡百孔。
越是厲害的術法,用過之後對自身的損害便越是劇烈。
見步天音不言語了,花如夜冷哼道,“你是帶兵出去,又不是去給夜帝做女人,他就那麼忍不住一定要得到你的身子。呵,看來銀月那位大國師說的果然對,你跟他在一起,只會害他。”
最後一個字落下的時候,步天音已經一巴掌打了過去。然後,在花如夜滿臉的震驚和錯愕裡,指著門口,冷冷道,“走。”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打花如夜,她只是不想再讓他繼續說下去。
他憑什麼,他憑什麼要對她跟雲長歌的事情評頭論足。
花如夜看著她,一言不發,撩袍氣呼呼下了馬車。他也在生氣,下車的動靜很大,韋歡聽到聲響看向這邊,他躊躇了一下,朝著他走過去。
臉上有清晰發紅的掌印,花如夜絲毫不在乎,只是對韋歡道,“保護好她。”
韋歡淡然道,“戰場非兒戲,她一個女人既然敢來,就要做好十足的準備,韋歡沒有責任和義務去保護她。”
“但你也不會讓她死在外面對嗎?”花如夜冷笑,“你只需記住,如果她出了分毫的差池,你也不用回來了。”
韋歡看著他,道:“你在威脅我?”
花如夜冷笑,“是不是威脅,她若有點損失你自會明白。”
他說完,人便跨上了自己的馬,在馬上靜了不過兩秒,便黑著臉下馬去,再次鑽進了步天音的馬車。
步天音雖然在發呆,但並未放鬆對周圍的警惕,是以能夠在他開門要進來時一腳踢了上去,他躲開,兩個人在狹小的空間裡動了好幾下手,步天音沒有動真格的,漸漸便處於下風,花如夜攫住她手臂,並未用力,他只是想讓他聽他說幾句話,他似乎並不為她打他而生氣,也不計較雲長歌為了見她一面而奮不顧身連命也不要了,他氣喘吁吁的說道,“你記住,如果打不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