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便覺得偷對了,忍不住笑拍著南織的肩膀誇道:“南織的速度,果然令我都欽佩!”
南織頗為僵硬的笑了笑,忽然又覺得自己做錯了。她若是受傷一些,是不是她就不會懷疑了?
步天音也在轉身之後,收起了滿臉的笑容。她誇南織並非無心之舉,而是她在奇怪,南織的速度已經很快了,快到連炸藥爆炸時的衝擊波都能避過去,而她匆忙逃竄時也沒有被姬府的護院發現。
南織啊南織,為什麼我覺得你越來越神秘,瞞著我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姬府閣樓的火一夜才滅。
閣樓的大部分都為木質品,被大火燒得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剩下。姬國公一夜未睡,一大清早便扛著這把老骨頭在黑乎乎的廢墟里翻來找去,弄得滿手漆黑,他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當務之急是看看能不能找到那秘辛的殘跡。若然能找到一絲蛛絲馬跡,他也就放心了,若然不能……
這時,有家僕從外面跑進來,見到他便躬身一拜,得令後方起身道:“老爺,七虎衛一夜未歸,派人去尋,只發現暗記最後停在了太子府外。”
姬國公找了半晌,終於確定這對廢墟里並沒有他的秘辛殘跡,又聽聞昨夜七虎將去追那少年便音訊全無,心道怕是凶多吉少。
他已經可以斷定這是一個陰謀,與昨夜的神秘少年有關係。追蹤的暗記消失在太子府門外,難道他是當今太子的人?
鳳求凰 第一百二十六章 贈她兵器(1)
吳雙抱著一把劍站在步府門外,引得路上之人的目光透著探究,有幾個人還停下來擺出了看好戲的姿態,只以為是有人在找步府的麻煩。步府這麼多年來家大業大,總有眼紅的人嫉妒著,無時無刻不期盼著他們出點有趣的事情。
其實吳雙只是在等人進去通報,她這把劍是打算送給步天音的。故而街上來往行人的目光再怎麼逡巡,吳雙也並未放在心上。
此時的望天樓,雲長歌正長身站在窗前舉目遠望。他看著的方向,幾百米之外的院子裡,張子羽正在和一群下人檢查地窖。張子羽對步府從來都是認真負責的,但凡有時間,無論大小事務皆要親力親為。
他聽步天音說起過張子羽與她孃親的因緣,步天音也仰著頭問過他,如果換作他是四叔,會怎麼辦?他沒有回答她。
因為這個問題他亦沒有辦法回答。
是殺了背叛他的人,還是會讓他們生不如死的苟活著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價?生平第一次,雲長歌也有了無法回答的問題。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他絕對不會像張子羽一樣,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他也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步天音會背叛他。
美眸閃動,望著裡間垂落到地上的簾幔。
簾幔被素手掀開,步天音換了身衣裳出來,妃色的齊胸襦裙,束帶上繡制淺粉色的雲紋,繡衣流紋,淡雅如流水。這是她之前自己畫出來的圖樣,又去找裁縫量身定做的幾十套新衣。比起這裡女子的廣袖長裙,她更喜歡華夏祖先鬼斧神工的襦裙。
妃色很襯她雪白的膚色,她知道自己很美,忍不住挺直了腰板,充滿自信的朝雲長歌抬下巴笑了笑。
雲長歌好笑道:“難不成在等我誇你?”
步天音翻了個白眼,走到他旁邊,才發現他正在看四叔。四叔那邊好像很忙的樣子,他又很專心,無暇顧及別處,步天音鬆了一口氣。這個雲大神還真是膽子大啊,他就不怕萬一四叔突然朝這邊望一眼,豈不是會四目相對擦出火花來?他每次來家裡都大搖大擺的,她知道他厲害,可她總還是擔心會給人看到。而她也很納悶兒他幾乎都已經是在步府橫著走了,怎麼也從來沒有人發現過這廝啊?
明明應該是地下戀,可這貨絲毫的沒有忌憚,反而倒顯得相當正大光明。
步天音拉著他坐到地毯上,她懶洋洋靠在他身上,兩隻腿自然而然的搭在了那張紅木矮几上,唔,正是那日灌醉花如夜的那張小桌。
步天音沒骨頭似的將全部力量都放在雲長歌的身上,晃了晃二郎腿,尋了個舒服姿勢哼唧道:“太子殿下還會誇獎人麼?”
雲長歌淺淺道:“別把腿放在那上面。”
他說著,還不等步天音自己收回腿,便已伸出手去,步天音感到身後的人在動,她咻的把腿縮了回來,防色狼似的警惕著雲長歌:“我拿回來了!”
然而云長歌伸到一半的手仍然還是沒有就此停住,那如蘭花白玉的修長手指還是慢條斯理的放到了步天音的小腿上,這個曖昧的動作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