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明天晚上,肖晴便沒有換洗的衣服了。
不行,明天等肖晴比試完,自己一定得拉著她去給她自己選上幾套換洗的衣服。綠珠暗暗地下定了決心。
只是這時,綠珠卻沒有發現,這浴室中的水汽,似乎越來越大了,而且那水汽當中似乎還夾雜著一些別的東西。
一夜的時間過得很快。
當肖晴收拾好,走下樓梯的時候,卻看到綠珠早就已經將早餐擺放在了桌面上。
肖晴好奇地看了看這一層大廳,除了綠珠便再沒有其他的人了,而且她也感覺不到,那七朵花在什麼地方,當下開口問道:“綠珠,那七朵花呢?”
“哦,今天一大早,他們七個人一起來,就急匆匆地說是有事,便一起出去了,就連我問他們要不要回來用早餐,他們都沒有來得及回答。”綠珠一邊手腳麻利地,為肖晴盛了一勺粥,一邊繼續說道:“我也是奇怪,這一大早地,他們七個能有什麼事啊,再說了,比試場不是已經將他們送給主子了嗎,也不應該再有什麼事情可以扯到他們的身上啊!”
肖晴卻是淡淡地一笑,並沒有答話,她相信,那七朵花的身上,除了自己的蠱毒之外,應該也有比試場給他們設定的禁制,那應該是為了操縱他們而存在的禁制。
但是肖晴卻並不擔心,因為有那蠱毒在,那七朵花,就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事情,而且也不會說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話。
畢竟那蠱毒可不是像禁制那種低端的存在,中了蠱毒的人,只有用母蠱才可以幫他解除蠱毒,但是這七朵花的母蠱現在卻是正在自己的手裡,而自己應該也不會將那母蠱交給比試場的。
“主子,你怎麼不說話呢,難道你對那七朵花,就這麼不吭一聲地就離開,沒有一點的反應?”綠珠吃驚地看著肖晴,他的神態中,多多少少有些不滿意:“主子,那七朵花,畢竟也是你的男人啊!”
肖晴笑著看著綠珠:“我吃好了,綠珠,我們是不是應該走了,否的話,只怕會趕不上比賽。”
說著肖晴便施施然地站了起來。
綠珠聽到肖晴的話,一伸手,將面前的碗筷一推,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但是他卻是不由為意地撇了一下嘴,也沒有收拾碗,反而是十分親暱地,伸手環在了肖晴的手臂上,甜甜地道:“主子,那麼我們就走吧,綠珠先祝主子馬到成功。”
肖晴的眼睛裡微微滑過一絲光亮,但是卻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笑著伸手捏了捏綠珠那筆直的俏鼻:“好甜的小嘴啊,那咱們就走吧。”
於是這主僕二人,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上一次綠珠帶著肖晴來過的那個更衣室。
肖晴一進入到更衣室,便輕輕地抽出自己的手臂,拿起一件嶄新的紅衣服,套在身上,當然也沒有忘記帶上面具,可是當她全副武裝好,再回頭來看綠珠的時候,男人也是剛剛換好一身黑衣,看到肖晴的目光射過來,不由得衝著肖晴嘻嘻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好了,快些戴上面具,我們的時間應該馬上就到了!”肖晴說著,便一伸手拿過來綠珠手裡的面具,替他戴在了臉上。
果然當肖晴和綠珠,兩個人剛一走進等候大廳裡,就聽到那個擴音法器裡,傳來呼喊四十五號的聲音。
綠珠意識到自己和肖晴看來是稍稍有些遲到,當下便衝著肖晴吐了吐舌頭,那小模樣,倒是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於是肖晴和綠珠便趕緊開啟大門,踏上了鐵索橋,看到綠珠這次身子居然隨著那橋身在不斷地搖晃,肖晴很乾脆地,一伸手,攬過他的纖腰,帶著他,縱身一躍,便到了比試臺的邊緣。
綠珠忙走到自己這邊,那個屬到自己的小平臺上,關上門,任由那小平臺,緩緩地升到了比試臺的斜上方。
而這時肖晴也跳上了比試臺,卻見到,那臺上,早就等候著一個粗壯的對手,看那樣子,那個女人,已經等得有些不奈煩了,於是便趁著肖晴剛跳到比試臺上,立足未穩之時,衝上來,便直直地照著肖晴的腦袋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肖晴一側頭,便閃開了這一擊。
現在的肖晴對這比試的規則也頗為清楚了,在鐵級時的比試,是允許使用各種武器的,但是雙方卻必須等到主持人喊開始,才可以開始。
而從銅級到金級的比試,卻不允許使用任何武器,但是卻不需要等待主持人喊開始,只要一方開始攻擊,那麼就代表著,比試正式開始。
而如果進入到鑽級的比試,那麼就允許使用任何武器,而且也同樣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