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無垢卻道:“可是你卻沒有想到,現在你那姨爹居然又懷了身孕了,據說應該是個女孩。”
西門娟微微一愣,但繼而便笑了起來:“孃親既然這麼說,自然心裡已經有了計較了。”
西門無垢哈哈一笑:“當然,我不會讓任何人,可以威脅到你這個未來家主的位置,所以這個孩子永遠都不會被生下來。”
正在這時西門娟的房門外傳來了三聲輕輕地叩門聲。
西門娟忙將桌上的傳訊水晶收了起來:“進來。”
一今年輕的女子,一身短衣打扮,看樣子正是西門娟的貼身侍從,而她的身邊,也立著一今年輕的,嫵媚男子,一襲的輕柔紗衣,一雙剪水雙眸,正盯在西門娟的身上。
“碧兒,你什麼時候到的?”西門娟看著那今年輕男子,面上一笑。
這個碧兒不是別人,正是自幼便跟在她身邊的小僮,可以說,也正是她的孃親從小就為她選的第一個暖床的男人。
這個碧兒聽到西門娟的呼喚,便徑直撲進了西門娟的懷裡,嬌聲道:”小姐,碧兒想死你了,碧兒剛剛才到。”
西門娟抬起碧兒那精緻的下巴,也不管自己的侍從還在門口,直接就吻上了,碧兒的小嘴,而那一雙手,也不安份地在碧兒的身上揉搓著。
“小姐,那宏天商會的王沙亭派人送來貼子,邀小姐到金玉滿堂赴宴。”
“哦,好了,小竹,你先退下吧,我知道了。”西門娟一邊說著,一邊抱起了碧兒那柔軟的身子,向床邊走去。
“可是小姐,這上面的時間,只刺下半個時辰了。”小竹道。
“讓她等著。”西門娟的聲音明顯不悅了。
那碧兒也柔聲道:“就是,小姐肯讓她們等,就已經是給了她們一個天大的面子了,她們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小竹應了一聲,忙低頭退了出去,並且不忘記將房門關好。
而她自己卻是盡職盡責地守在了門外。
此時的碧兒,在西門娟的撩撥下,早已是嬌喘吁吁了。
“小姐,小姐,人家,人家好難受啊!”
西門娟卻是不語,而是幾把將碧兒身上的紗衣扯掉,將男人那雷柔若無骨地身子完會地顯露了出來。
看著碧兒那腫脹的的分身,西門娟笑著道:“幾日不見,碧兒倒是變得更敏感了。”
碧兒一邊嬌喘著,一邊奮力為西門娟脫去衣物,而他的那一張小嘴便吻在了西門娟的身上。
西門娟半躺半坐在床上,任由碧兒在自己的身上親吻著。
碧兒知道西門娟的愛好,當下便吻上了西門娟的下體上。
西門娟舒服地呻(打斷)吟著,兩隻手,用力在捏著碧兒的俏臀:“碧兒啊,你真是我的可人兒。你家小姐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聽到西門娟的話,碧兒的眼睛裡滑落一絲傷心:“可是小姐馬上就要娶夫了,只怕是再也想不起來碧兒了。”
這本是男兒家家的抱怨話,卻令得西門娟面上一變,剛剛的溫情一下子就消退了,她一把拉住男人的長髮,將他拎到自己的眼前,讓他的那雙美目對上自己無情的眼:“你要分得清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個下人,我怎麼做,還輪不到你在一旁說三道四,明白嗎?”
碧兒強忍著眼淚:“碧兒錯了,請小姐懲罰。”
“哼,當然是要罰了!”說著西門娟一把翻過碧兒的身體,照著他那渾圓的臀,毫不留情地就是幾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幾聲脆響過後,碧兒那雪白的臀上早已變得又紅又腫。
而此刻,西門娟也失了興致,她徑直下地:“好了,別在床上裝死了,還不快點侍候我穿衣,還有一會兒到了金玉滿堂,別再是一副這般哭喪的臉
碧兒一邊應道:“是,小姐,碧兒明白。”一邊慌忙地赤足下了地,拿起衣物,一件一件地侍候西門娟穿好。
西門娟自己的衣物剛剛穿戴整齊,她便將小竹喚了進來,也不管身邊的碧兒是不是還是不著寸縷。
小竹邁步走了進來,只見她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居然就像是沒有看到在西門娟的身邊,還有著那麼一個光溜溜的美人一樣,她的手裡端著一盆清水,手裡拿著兩塊乾淨地面巾。
“小姐,洗臉水準備好了。”
西門娟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個小竹是和碧兒一起跟著她的,為人十分的機靈,只要自己一出聲,她就明白自己想讓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