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才長一臉的皺紋呢!”夜離歌沒好氣地道。
“是,是,是,我怎麼捨得讓我的離兒長皺紋呢,我長,我長,反正將來就算我有一臉的皺紋,離兒也不會嫌棄我的。”肖晴感覺良好了道。
夜離歌忍不住笑了一下:“那可不一定啊。”
“好了,笑了就好。你就別生氣了。你看夜離殤已經知道錯了。這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就給她一次機會吧。”肖晴拉著夜離歌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
夜離歌看了看夜離殤,看到後者正一臉愧疚與期待地看著自己,於是他嘆了一口氣,道:“好吧,不過姐姐,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如果你再犯這樣的錯誤,那麼我便永遠也不會原諒你了。”
“離兒,你放心吧。我保證再也不會了。”夜離殤信誓旦旦地道。
“那,姐,這個牡丹,你打算怎麼處理呢?”夜離歌指著地上那仍不甘心地看著夜離殤的男人問。
“這……”夜離瑞還尋有此猶豫。
“這樣,剛才我還沒來得及將丁姨的話轉述完呢。”肖晴從後面抱著夜離歌:“我看還是讓我都說完了,再處理這個男人吧。”
說著肖晴指著牡丹道:“剛才他說他不知道那個東西放在哪裡,其實不然,丁姨對我說,這份文書就是她在這個男人與清風苟合的房間裡找到的。而且他不光是清風一個人的情人,他的情人還有那個雲丹,以及這裡的清流。我想如果再給他一點時間的話,只怕這個紅葉也會成為這個男人的入幕之賓了。”
聽到肖晴的話,夜離殤眨也不眨地瞪視著牡丹。
牡丹跪爬了半步,雙手抓住了夜離殤的衣服下襬:“殤,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求求你。而且和那幾個女人發生關係,也是我被逼無耐啊,你也知道,我一個弱質男人,怎麼鬥得過那些女人啊,我,我,我真的是被逼的。其實在我的心裡,我真正愛的只有你一個,殤,你相信我,相信我。你不要聽那個傢伙胡說,她是想離間我和你的關係。殤,求求你,求求你,相信我。”
“反正現在我也脫離了她們了,那麼殤,之樣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永遠都不分開了,殤,我們不再分開了,好不好?”
接著他又色厲內茬地對著肖晴厲著呼喝著:“你是什麼人,在城主大小姐面前說三道四,你憑什麼。”
夜離殤神色複雜地看著牡丹那張渴求的小臉,嘴唇囁嚅著,但卻遲遲沒有發出聲音。
肖晴倒是一笑蹲下了身子,她一把便托起了牡丹的下巴,另一隻手順著牡丹的眉心緩緩地向下滑動著:“嘖,嘖,嘖,好美的一張臉,好一顆七竅心。這樣的男人,夜離殤,我倒還是真想聽聽你想要怎麼處置。”
見夜離殤面帶不忍,肖晴笑道:“那咱們就往下說。”
一邊說,她一邊提起了紅葉。
紅葉的眼裡都是怨毒,她惡狠狠地盯著肖晴:“肖晴,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吧,我告訴你,只要你敢殺了我,那你就等著接受太白城的報復吧。”
“呵呵,好,我等著。”說著,肖晴的右手一用力,便將紅葉的喉骨捏碎了,將死屍扔到了清流的面前。
清流正好對上紅葉那死不瞑目的眼睛,只把她嚇得是瑟瑟發抖。
不過肖晴卻沒有理她,而是衝著那個一直低著頭的身影叫道:“依蘋大少爺,你是不是該抬頭了。”
“什麼,他是依蘋?”夜離歌吃驚地看著那個小小的身影。
“表哥,依蘋好怕,表哥。”依蘋猛然間站起身子,撲到了夜離歌的懷裡。
“依蘋乖,依蘋不怕,表哥在這裡呢。”夜離歌忙柔聲安慰著。
肖晴卻在這個時候,伸出手,抓著依蘋的衣領,將他從夜離歌的懷裡提了出來:“戲演得不錯啊,刁蠻的大少爺,不過現在你是不是該說點什麼啊”。
肖晴的聲音裡充滿著說不出地諷刺。
可是依蘋卻一心要牢牢地抓住夜離歌這根救命稻草,他奮力掙扎著,大哭地叫著:“表哥,救我,我不想死啊,不想死。”
“晴,你這是要幹什麼。”夜離歌忙將依蘋從肖晴的懷裡搶了過來,並且護在身後:“晴,你不能傷害依蘋。”
肖晴看著夜離歌道:“離兒,難道你忘記了嗎,是誰將雲丹他們放走的;是誰要將你將給雲丹的,是他,都是他,你不要被他給騙了,他的眼睛已經被他自己內心的嫉恨給矇蔽了。”
“晴,依蘋,他還小,剛才你不是也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的嘛。”夜離歌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