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蓮落,隨煙波流遍,紅塵紫陌
千盅酒,難醉我,銀河畔織女投梭
步月歌,臨三江碧水,踏浪凌波
也哭過,亦笑過,一生只為你舞過
金蓮落,隨蕩蕩煙波,流遍那紅塵紫陌”
又一曲歌,讓玉塵煙不覺聽得如醉如痴,他自己也是在心底裡暗暗地吃驚,自己之前也是聽過不少人唱歌,但是卻還從未有哪個人的歌聲,能令自己心動,但是這一次,從肖晴嘴裡所唱出來的這兩首歌,讓玉塵煙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心動,什麼叫做一曲傾心。
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心口,玉塵煙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平靜,正在“呯,呯,呯,呯”地急促地跳個不停。
“這,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嗎?”玉塵煙在心裡低低地問著自己。
這麼多年來,他也見過不少極為出色的女子,但是卻沒有哪個能令他的心裡,產生這種異樣的波動,這種波動,十分的陌生,陌生得,讓他微微地有著害怕。
但是卻又隱隱地有些雀躍與竊喜。
“塵煙公子,你沒事吧?”肖晴看到玉塵煙的臉上,那不斷變化的臉色,再加上,美人兒那捧著胸口的樣子,不覺開口問道:“是不是心口疼啊?”
肖晴的聲音,令玉塵煙的思緒收了回來:“沒事,沒事,肖晴,我沒有事。”
玉塵煙微微感覺到心頭有些慌亂,他忙小心地將那茶几上的水晶珠棒到自己的手中,然後這才深吸了幾口氣,勉強地平靜了一下心神:“肖晴,謝謝你。”
肖晴淺笑道:“沒什麼,只是我好久沒有唱了,倒是有些退步了,讓塵煙公子見笑了。”
玉塵煙連連搖頭:“哪有啊,肖晴你的歌唱得真不錯,這也是我這麼年來聽過的最發了聽的歌了。”
肖晴看著玉塵煙那雙玉手不斷地在那水晶珠上撫摸著,心中雖有疑惑,但是卻並沒有開口過問。
但是這裡,卻是聽到小木的一聲怒喝:“沈妍,你敢?”
而這時,那正在賓士的馬車,也是被人硬生生地止住了。
肖晴倒還好,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於是便有了些許的準備,而那玉塵煙,卻是一直處於一種失神的狀態,所以,一時之間,粹不及防,那身子竟然直直地向著那就車廂壁就砸了過去。
“啊!”玉塵煙只來得及發了出一聲驚呼,但是他下意識的動作,卻是緊緊地將那個水晶珠護在自己的懷裡,看那意思,竟然是寧可自己的身子撞到那車廂壁上,他也不會讓那水晶珠受於任何的損壞。
“唉,你這個小傻瓜!”肖晴身子一動,正好在玉塵煙撞到那車廂壁的前一瞬間,擋在了他與車廂壁之間。
那正閉著美目,等著自己的身體撞到那堅實的車廂壁上的玉塵煙,卻是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不但沒有感覺到疼痛,而且竟然還有著一種溫暖的感覺。
當他睜開眼睛,卻正好對上了肖晴那微笑的眼,一時間,竟然小嘴微張,吃驚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你沒事吧?”肖晴看著懷裡的美人,無奈地一笑,真的不明白,那個水晶珠,對於他來說就那麼重要嗎?
玉塵煙搖了搖頭:“我沒事。”
而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小木的嘶喊聲:“你渾蛋,你渾蛋!”
於是那馬車車廂的門就從外面被人粗爆地一掌震開了。
與此同時,肖晴的臉上也冷了下來。
“哦,我說那個小廝怎麼拼死也不讓我們開門來請玉大公子下車呢,原來是玉大公子與人正在忙啊!”一個有些疲懶的聲音響了起來。
“玉公子,你,你,你的車裡,怎麼會有女人,還有,你的車廂裡怎麼會這麼亂,啊,你們的衣服也亂了,說,說,玉公子,你們剛才到底在做什麼?”一個女子大呼小叫地跑到了車廂門口,一雙怨毒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肖晴:“女人,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你竟然膽敢褻瀆玉大公子。”
肖晴眉頭一皺,剛要說話,玉塵煙那不帶人間煙火的聲音卻傳來了:“肖晴,先放我下來。”
肖晴看到此時玉塵煙的臉上,又恢復了那如同人間仙子般的高貴,與清冷,於是點了點頭,便將他的身子放下來。
玉塵煙,衣襟一撩,於是人便出現了車廂之外,肖晴怕玉塵煙有失,便也忙跟了出去,就站在男人的身後。
而先前的那個咆哮女,卻是伸手直直地指著肖晴,氣急敗壞地問玉塵煙:“玉公子,這個女人,倒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