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開啟車門,先十分紳士地,讓玉輕塵扶著自己的手臂上到了馬車上,而她自己也在玉輕塵的身後,翻身上了馬車,畢竟,就像是小木所說的一樣,她肖晴,一來不熟路線,二來沒有受虐的傾向,所以,還是與玉輕塵坐馬車的好,而且這一路上還有著美人可看,倒也是何樂而不為呢。
而小木看到了肖晴與玉塵煙兩個人都已經坐到了車廂裡,於是他偷偷地笑了一下,然後這才關好了車門,自己坐在車轅上,一抖韁繩,然後,那四匹雪白的銀馬獸,便邁開四蹄,小跑了起來。
感覺著那車子在移動,肖晴淡淡地打量了起來了,這馬車之內,這馬車之內那裝飾得,倒是十分的簡單大方,銀色的車壁上,鑲嵌著一粒拳頭大小、的夜明珠,而車板上,卻是鋪著雪白的雪熊皮,既溫暖,又柔軟,而正中央的位置,卻是擺放著一個玉色的小茶几,那上面有著一壺剛剛泡好的香茶,而且還有兩碟乾果,兩碟新鮮的水果,還有兩碟糕點。
“肖晴,喝點茶吧!”此時玉塵煙臉上的紅暈已經完全地消失了,整個人也恢復了正掌。
肖晴看著玉塵煙用那纖纖的玉手,拾起那白玉的茶壺,一時間竟然有著幾分分辮不清,到底是那玉壺更白一些,還是玉塵煙的手,更為純淨些。
笑著點了點頭,從玉塵煙的手中,接過了那玉杯,肖晴的動作也是十分的輕柔,她的動作並沒有碰觸到玉塵煙的玉手。
輕輕地抿了一口這玉杯中的香茶,肖晴微微地眯起了眼晴:“香,好香,唇齒留芳,好茶,好茶,真是好茶!”
聽到了肖晴對這杯香茶的讚美,玉塵煙不由得嫣然一笑,那張白玉般的小臉,竟然如同那山茶花綻放一般有著瞬間的奪目,令肖晴看得一呆。
“這茶,是我親手所種,一直養了好多年了,也就是今年才摘下了些嫩茶,當然了,這也是我親手所摘,親手炒制而成。”玉塵煙輕輕地介紹著這香茶的來歷。
他的玉手輕輕地託著那白玉杯,一雙美目,專注地看著那杯中碧綠的茶水,嫋嫋的熱氣飛騰而起,竟然令他的面容微微地有些模糊。
“一直以來,這茶只是我一個人喝,你還是第一個品嚐到此茶的人。”
玉塵煙的聲音清清淡淡,而那聲音也如同這嫋嫋的熱氣一般,似乎下一秒鐘就會消失了一樣。
肖晴也是輕笑道:“哈哈,那這麼說來,我倒是榮幸得很,謝謝塵煙公子。”
玉塵煙搖了搖頭:“你倒是不用謝我,畢竟,你是那九宮陣的主人,就算現在你還沒有收復那最後一宮,但是,你也可以算是我們玉家的人主子了,哪裡又有主子對我們說謝謝的道理呢。”
玉塵煙的小臉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那就副樣子,讓肖晴明白,其實他不過只是在述說著一個事實罷了。
肖晴的嘴微微地張了張,但是最後,卻依就沒有說出來些什麼。
而玉塵煙看著肖晴那光滑的側臉,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來了一道正向著那血池中,墜落的人影,他突然直直地看著肖晴的眼睛,吃驚地道:“你,你,你就是那個四十五號不成?”
四十五號這四個字一落入到了肖晴的耳朵當中,肖晴也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我在殺戮之地的比試場內參加比試的時候,的確是有一個名字,叫做四十五號,不過你怎麼知道呢?”
聽到了肖晴的回答,玉塵煙道:“果然,果然,我說當時我的那一卦,怎麼看不到你的未來,原來,你竟然是我們玉家所等待的主人啊,若不是如此,我的卦又豈能算不出來。”
肖晴此時是越聽玉塵煙的話,就越是一頭的霧水:“那個,塵煙公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玉塵煙認真地看著肖晴的臉,這張臉也是非常的迷人,而且很美,就算是玉塵煙擁有著絕世的容貌,但是卻也不得不隨認,肖晴的這張臉,可是半點也不會輸給自己:“肖晴,你可還記得,在你即將落入到血池的時候,有一粒透明的珠子,射入到了你的懷裡。”
肖晴疑惑地點了點頭:“是啊,而那粒透明的珠子,在我的身子剛一落入到那血池當中後,便立即形成了一道透明的保護膜,將我完完全全地護在了其中。”
話說到這裡,肖晴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塵煙公子,莫非,那個透明的小珠,是你射到我懷裡的。”
要知道,當時肖晴的身上,如果沒有那粒透明的小珠的話,雖然她不致於喪命,但是,卻會多吃不少的苦頭,而當時那就粒透明的小球,是被人從暗處,以一種極為特殊的手法,射到肖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