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出轎門。”喜娘又呼了一聲,接著簾子被掀了開來,明媚的陽光從上方射下,照在她的腳上。
☆、婚嫁【3】
藍玉暖將手交到他手上,被握牢的那一刻,依舊是溫溫的體溫傳向她,但是與前幾次的感覺卻不相同。
喜娘將大紅色的紅花交給兩人,一人一頭握住。
“小姐,你今天真漂亮。”二胡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來到一邊,扶著她說道。
四人組由於身份的關係未能到溫泉山莊去,所以就一直呆在王府,藍玉暖之前和帝后商量過,陪嫁丫鬟侍衛神馬的,就不用了,還是這四個看著舒心。
在二胡的攙扶下,藍玉暖由大紅花另一頭的蕭銘帶著走進王府,記憶力,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正式得走進這個地方,這個以後可以稱為她的“家”的地方。
大堂裡,兩國的皇帝和一位皇后作為家長,早就坐在那裡準備接受為新人送上祝福。
鑼鼓嗩吶的聲音響徹在耳邊,只聽一個公鴨嗓的聲音大呼一聲,整個大廳靜了下來。
拜堂正式開始。
曾經以為拜堂這東西與自己八輩子都打不上杆,但是穿越神馬的事情都發生了,這事忽然又打得上杆了。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不就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嗎?
三個鞠躬過後,公鴨嗓再喊道:“禮成,送入洞房。”
洞房,為什麼要叫洞房呢,顧名思義就行了,洞麼,不予多講……
在眾人的掌聲、祝福聲、音樂聲中,蕭銘牽著藍玉暖的手進入了所謂的洞房,其實就是蕭銘之前的住所—瀟然居。
藍玉暖之前是來過一次的,沒想到這麼快就再次來到,而且是以女主人的身份。
進入屋子,有淡淡地檀香味傳來,很好聞,瞬間讓人的心平靜下來。
蕭銘扶著她坐在床、上,接著坐在她的一邊,沉默了一會兒,他站起身,道:“你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待會兒就回來。”
藍玉暖當然知道外面的一大群賓客需要他去招呼,便道:“可以晚一些回來。”
頓了頓,又道:“也可以不回來。”
室內的氣溫一瞬間冷了幾分,蕭銘抬步走到她面前,藍玉暖可以看見他繡著金絲的黑色靴子近在眼前,他道:“從方才開始,你便是我的妻。”
“只是在外人面前,所謂洞房,你入不了。”明著講,是進不了洞房,暗著講,便是她不想與他行夫妻之禮。
蕭銘沉默了一會兒,道:“你不願,我便不強求,我們……來日方長。”
藍玉暖:“…………”
關門聲響起,藍玉暖掀開紅色的蓋頭,細細打量起這個房間,與之前相比,格局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傢俱似乎變新了,整個房間的色調也不似之前那般純男子氣息,而是新增了一些紅色,顯得很是喜慶。
此刻天雖未完全黑下來,但是擺在桌子上的一對紅燭卻已經冒著絲絲的火苗,偶有燒掉一些外圍,便有紅色的淚順著蠟燭身往下流。
再往下看,便是藍玉暖最喜歡的東西,一大早起來,忙東忙西,只在出發前吃了一點點心墊肚子,此時早已不知消化到那根腸子裡了。
☆、婚嫁【4】
不管三七二十一,坐在椅子上便開始大吃,有沒有大蒜,吃一點,防止晚上有人圖謀不過。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藍玉暖對於xxoo之事已經有了恐懼症,每次洗澡,她都會很用力地搓洗自己的身子,直到全身都泛紅了才停下,可是身體表面上似乎是乾淨了,但是心裡的那個創傷卻一直消失不去。
恍惚間又想起那個晚上,男人將她的衣服褪盡,笑著吻向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到了胸前的時候,她便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只知道醒來的時候,已經滿布青痕,兩腿間還殘留著一些不明液體。
那一瞬,她真得有想殺人的衝動,但是由於環境使然,她最終坐在原地發呆。
期間她帶著懷疑的心思將手伸進私處,觸碰那層女子貞潔的保護膜,卻是滿懷失落,這下,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不再是少女。
“小姐,你怎麼把蓋頭掀了坐在這裡發呆。”二胡和三元步入洞房,看她坐在椅上上拿著一個粽子發呆,便問道。
藍玉暖回過神,道:“沒事,肚子餓了,你們怎麼來了。”
“王爺叫我們來陪陪你,賓客那邊忙不過來,各位王爺們都在幫著三王爺擋酒呢。”二胡說道。
藍玉暖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