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一邊是廬山山脈,另一邊只是一個小丘陵,而且,船距離小丘陵大約只有離山脈距離的一半。”
“…………”藍玉暖回想了一下,但是沒想起來,就理直氣壯地道,“我不知道,我當時在那一邊出現,我怎麼知道漩渦另一邊怎麼樣?”
蕭銘也沒打算在這裡計較,那種危機時刻,哪裡有這麼觀察能力,總是人在漩渦的那一側,就往那一側走,他道:“你晚上就睡這邊,隨我回京城,等這件事過了,你再走。”
藍玉暖倒是沒再反對,道:“準備好錢,你說過的別忘了。”
“哼。”蕭銘哼了聲,轉身躺倒床榻上。
藍玉暖想了想,又問道:“你知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指揮著這一切啊,能在那麼偏僻的地方找到我們,這人實力很雄厚啊。”
蕭銘聞言眼神一緊,這件事情,他也已經調查了很久,但是每當到關鍵時刻,總會突然中止了所有的線索,最終一無所獲,他冷冷道:“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
“你不說也行啊,我剛才略微想了想,知道了一些事情,我組織一下給你聽啊。”藍玉暖清了清喉嚨,道,“前幾天,我晚上的時候發現月黑風高,覺得是個作案的好時機,就隨便到京城某戶人家去逛了逛,後來才發現,那戶人家居然是太傅府,我偷偷進了太傅的房間,你猜我聽見了什麼?”
“…………”
“我聽見了一個自稱是朕的男人在和太傅討論玉璽的事情。”
☆、剿殺【5】
這一下,蕭銘終於有了動靜,他睜開眼,帶著一股殺氣看著藍玉暖,道:“你還知道什麼?”
“你別急啊,聽我慢慢說來。”她咳嗽一聲,有道,“我去的時候,兩個人說話剛好說到最後,那個男人說‘太傅,你是父皇的結義兄弟,從小教育我們兄弟幾人,看著我們長大,朕才將玉璽的事告訴你,此事,千萬不可張揚,朕已經派三皇弟去找金品藍田玉了,待過些時候xo國大使來時,你還要多費點力拖著。’,然後那個太傅說是,男人就走出來了。”
蕭銘哼了一聲,道:“這不是關鍵。”
“這還不是關鍵啊,我覺得這是最關鍵的了。”
蕭銘走過來指了指她的心,道:“我要聽你的推斷。”
藍玉暖一掌排開他的鹹豬手,真是的,往哪裡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