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我總是覺得一天不如一天了呢。”
五夫人薛佳麗看到沒有外人了,才大膽地說起話來。
沈惜畫看著眼前這個才三十二歲的女人,長期操勞過度,憂慮過多,加上長年的營養不良,身子骨真的差了。
看上去像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只是從眉眼裡,還看得出來年輕時的花容月貌。要不然沈老爺也不會在酒後把她當成了大夫人張三娘了。
在現代,四十多歲的人不算什麼,可是,據沈惜畫了解的古代,可就是嬤嬤級別的人物了。
可是,這薛佳麗也許是天生麗質的關係,也許是最近營養補品加上身子舒適了,她怎麼看怎麼像一個華貴的夫人型別。
“孃親,你看看,按你的意思繡出來的虎頭帽和小衣服,多可愛哪。”
“夫人,這是給王妃的寶寶的衣服呵,寶寶正在王妃的肚肚裡睡覺覺,噓,別吵到寶寶睡覺。”瞧君兒一臉認真的樣子說話。
薛佳麗和沈惜畫都笑了起來。
“孃親,我們聊會兒吧。說說你的孃家也就是我的外祖父母家吧?他們在哪裡的?都有哪些人呢?”
沈惜畫從來沒有聽到過有關於薛佳麗的以前的事情。
“你想聽?我家從小就是一個地方上的富戶人家,吃穿都不用愁。我六歲的時候,姐姐出嫁了,遠嫁一門官家。至於嫁誰,我也不大清楚。”
“好像是姓墨,不過,現在這個姓是國姓,不是我們能夠隨隨便便說出來的。我記得我們家叫張府,不叫薛府的。
姐姐出嫁一年後,家鄉鬧瘟疫,又逢饑荒,家裡一下子變得吃完上頓,愁下頓,於是,我們想到了遠嫁的姐姐。”
“這時,孃親病了,哥哥也病了,爹爹要照顧家裡的病人,只有我一個人出門去找姐姐。
後來,遇上了人販子,我被騙走了全部的錢,輾轉被賣到關外張家,做了大小姐的外院掃地的丫頭。
多年後,又隨大小姐嫁回了中原。可是,我卻再也尋不著我的家了。也許經過那一場災難,家裡都沒有人了吧。”
怪不得孃親儘管膽小怕事,卻仍然難掩高貴的氣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