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暗示東方玉他的職業非比尋常，東方玉還以為是多麼了不起的一個職業，結果是掛名的錦衣衛指揮使。

說是掛名的，不是因為存在一個使實名，而是唐雲生屬於佔著茅坑不拉屎的那種，空有錦衣衛的名號，從來不跟著薛寒行動。

薛寒抓人，他會圍觀；薛寒監視，他會圍觀；薛寒跟蹤，他會圍觀。只有一樣他不會圍觀，那就是詔獄裡的嚴刑逼供他不會圍觀。

他絕對不是害怕弄髒他那身雪白的長袍，而是圍觀多沒勁啊，還是親自上場了。

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被唐雲生逼供，只有那些嘴硬的，所謂的正直之士、衛道士唐雲生才有興趣玩玩。唐雲生永遠是正常人無法理解的存在。

還好東方玉不介意唐雲生長歪了。

坤寧宮裡，劉鬱芳拿來少兒讀物，一點一點兒地給唐天霖講故事。

這本少兒讀物自然是東方珊的傑作，劉鬱芳自然不會在意這些東西是誰的作品，只要能拿來消遣就好了，順便教育教育唐天霖。

“一個穿著破爛衣服的老婆婆遞給了白雪公主一個紅色的蘋果，之後白雪公主就吃了下去。”劉鬱芳把唐天霖摟在懷裡，溫柔地講著白雪公主的故事。

“母后，白雪公主好笨哦，霖兒就知道不能隨便吃陌生人給的東西，她卻不知道。”唐天霖糯糯的聲音一點點的觸碰著劉鬱芳心裡最柔弱的地方。

劉鬱芳笑著說：“白雪公主很善良啊，所有的人都喜歡她的善良，除了她的後母。”

唐天霖眨著大眼睛，疑惑地問：“可是她的善良會害死自己的啊。而且後母都很惡毒的嗎？那為什麼我覺得母后對二姐姐也好，對霖兒也很好呢？”

“因為我不是你二姐姐的後母，你寧母妃就是她的親生母妃啊。我是你大姐姐的後母。”上一世的劉鬱芳總喜歡說“霖兒你還小，你不懂”，總是支配著唐天霖，卻不告訴他為什麼，唐天霖漸漸地叛逆開了。

所以這一世她和寧淑妃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