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人。
從剛剛一瞬間,她臉上的表情轉換來看,傳言,應當屬實。
過於激動,他下意識的捏緊了十指,帝袍下的雙拳,骨節脆響。
他需要花費所有自制力,方能抑下脫口驚呼的慾望。
薄四小姐,當年被他下旨送到了雲海,同行十四個孩子,只有她活著回來,雖是如此,不死不活的癱在床上,與活死人無異。
他曾經聽說薄家不知使了什麼法子,讓她的身體有所恢復,不至於日日與病榻為伍。
可最終,還是成了傻子,只會笑,不會說話,不懂思考。
沒想到。。。真沒想到。。。她居然。。。
帝君闔上了眼。
翻湧的思緒,一時間令他感慨萬千,往昔的記憶,在腦海中撞來撞去,心智強硬如鐵的他,卻也需要一定的時間來平復心情。
☆、越來越放肆
翻湧的思緒,一時間令他感慨萬千,往昔的記憶,在腦海中撞來撞去,心智強硬如鐵的他,卻也需要一定的時間來平復心情。
太子笑吟吟的插嘴,“玄奕,知道帝君親至,你還在裡邊跟個娘們似的磨蹭什麼?難不成非要為兄等的不耐煩,親自進內院去抓人,才肯乖乖滾出來嗎?”
大離帝國到了他們這一代,子嗣單薄。
帝君冊立一後,四妃。
赫連雲波和赫連玄奕皆是正宮娘娘所出,地位尊貴。
兩人同父同母的親兄弟,感情要好,雖然身處皇家,卻鮮有罅隙,難能可貴。
平日裡,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也屬正常。
也唯有赫連雲波的嬉笑怒罵,赫連玄奕全無反感,坦然接受。
“傾城,隨本王覲見帝君。”兩人雙雙拜倒在地,恭恭敬敬的行禮,對於剛剛遲到的原因,未能多做解釋。
畢竟距離元嬰期僅有一線之隔,帝君很快就從容鎮定下來。
冷眼掀開了一條縫,精光盡藏,搭在椅背上的手,五指有節奏的跳躍,發出輕緩而有節奏的響聲。
“玄奕,你是越來越放肆了。”不管是什麼原因,帝君和太子雙雙到訪,錦王作為王府的主人,都不該遲遲不出現,讓他們在大風堂內侯著。
換成了別人,僅此一條,就足夠成為龍顏大怒的理由,誅殺神魂是小,抄滅九族也不為過。
當然,赫連玄奕的九族‘恰好’也包括了帝君與太子在內,此條作罷。
“帝君來的太急,兒臣不及準備,來遲了些,還望恕罪。”錦王雲淡風輕的致歉,毫無誠意。
他提不起勁兒的模樣看在薄傾城眼中又是一番疑惑。
這妖孽男是怎麼了?見著了大離帝國的帝君,竟然表現出如此疏離的態度,看情形,好像好是故意的。
罷了,她只是被強拉過來的陪客而已,還是多笑少說話,把自己當作屋外的廊柱,杵一會,立馬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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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書還是寫色眯眯的現代文好了。。捂頭
☆、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罷了,她只是被強拉過來的陪客而已,還是多笑少說話,把自己當作屋外的廊柱,杵一會,立馬閃人。
“這位就是朕當年為你定下的王妃嗎?一晃數年,出落得亭亭玉立,是個大姑娘了。”帝君並未過多糾纏,話鋒一轉,直接繞到了薄傾城身上,“聽你皇兄說,你直接把她帶回了府,也不管薄家的人願意不願意,這樣子的行為,有失風度,玄奕,你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乃是大離帝國的錦王爺,凡事當三思而行,切莫由著性子,任性妄為。”
“兒臣謹記教誨。”反正人帶回來了,事兒也做了,薄家會不會惱火,將來有沒有可能記恨,赫連玄奕全然不放在心上。
帝君有次一說,他也順勢保持低姿態。
父子倆的啞謎,太子當然聽得懂。
一個說:小子,別仗著你老子是帝君,就不知天高地厚,為所欲為,薄家好歹是四大家族之首,大離帝國暫時離不開薄家的支援,你搶人家閨女,也得做的低調些,免得惹出一大堆麻煩還要老子去給你擦屁股。
另一個答:兒臣記住了,下回一定低調再低調,叫他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陰死人不償命。
反正該做的都做過了,依錦王的脾氣,薄家也沒有另一位小姐給他搶。
他現在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