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情在這種時候,與他拌嘴磨牙。
“原來你不是在緊張那種事,倒是為兄多慮了。”赫連雲波邊喝茶邊認真的思考,突然冒出一句令人吐血的話,“你不肯明言,為兄也只能猜測,看你如此坐立不安,難道是。。。怕新娘子半路跳轎子逃婚?唔,聽說,薄家並不願意嫁女兒,沒準四小姐心裡也不想嫁,但是,礙於形勢所迫,不敢得罪位高權重的錦王爺,所以才不得不委委屈屈的上了花轎,按照這種思路推測,她要逃婚,也不是不可能,怪不得你會如此擔心了。”������������
赫連玄奕的臉,抽搐了一下,“皇兄,你很閒的話,不如去招呼下客人,臣弟一個人忙不過來。”
趕緊找點事給太子做,免得他太閒,竟想些莫名其妙的事。
又或者,乾脆把他和那群不請自來的賓客們全都丟出府門外,還他一個清靜。
☆、皇兄,您今日很閒吶
又或者,乾脆把他和那群不請自來的賓客們全都丟出府門外,還他一個清靜。
他和小四兒大婚的日子,只要他們兩個人開開心心的慶祝就好,關別人什麼事。
“客人嘛,有你錦王府的下人們招呼即可,我最最關心的還是皇弟的心情。”有好戲看,怎能放棄不看,他一向是個會娛樂自己的男人,而最佳的取樂物件,錦王赫連玄奕首屈一指。
從小到大,他的這個弟弟,脾氣又臭又擰,不小心惹到,立即炸毛,害得他極少享受到‘欺負’弟弟的樂趣。
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終於擺到了面前,白白錯過,往後的日子,不知要生出多少後悔。
而他,身為大離帝國未來的帝君,向來最不屑的便是眼睜睜的瞧著機會溜走。
赫連玄奕表情沒有變化,不介面了。
兄弟二人,並排而坐,自然形成了一方氣場,外人無法參與其中。
王府內的喧囂,並不能打擾到兩人半分。
一盞茶的時間,悄悄溜走。
赫連玄奕站起身,大步流星的往門外而去。
“皇弟,這不和規矩,你是王爺,無須像平民那般出府迎接新娘,貿然為之,會讓人笑話的。”赫連雲波笑眯眯的調侃,眼中一絲精光,悄然而逝,“算算時辰,迎親隊伍差不多該回來了,整個衛營五百人護著,新娘一定能平安的給你送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皇兄,您今日很閒吶。”赫連玄奕目光下移,似笑非笑,停駐在了緊緊揪住他衣袖的大手上,修長白皙的五指繃緊,青筋隱隱浮現,破壞了這隻手原本的美感。
“帝君有事,不能親自主持你的婚禮,臨行時,特意吩咐為兄,一定要把事情辦的妥帖,玄奕,這可是帝君的恩典,外人想求也求不來的福氣呢。”太子慢慢說著,每一字,都說的分外清晰。
他的眼神澄然,除了濃濃的笑意之外,真實的心情,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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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王府內終於有了女主人
他的眼神澄然,除了濃濃的笑意之外,真實的心情,看不清楚。
錦王闔上了眼,停頓了一會之後,慢慢張開,冷光迸射。
“本王還是要親自去看看,皇兄有句話說的沒錯,今兒是臣弟大婚的日子,娶的女子亦是自己的王妃,如果連本王也輕忽怠慢,又怎能指望下邊的人盡心盡責的操持呢?畢竟,世界上最最可信的人,永遠都是自己,不是麼?”手掌輕輕一拂,輕而易舉就睜開了太子的手掌,又不至於力道太大而弄疼弄傷了他。
望著錦王離去的背影,赫連雲波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
很快,他攥緊的拳心,慢慢放鬆開來,緊繃僵直的身子,跟著自然的倚靠在椅子上。
有些事,非人力所能阻止。
他已盡力而為,仍阻不住玄奕。
帝君,薄四小姐是您親自給玄奕定的親事,事到臨頭,您想要反悔,直接派人來宣旨便是,何必非要繞個大圈子,派他過來拖延呢?
玄奕,哪裡有那麼好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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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玄奕沒走幾步,就見老羅滿面喜色的從外邊衝了進來,躬身下拜,“回王爺,喜轎已到了王府門外,剛好趕上了吉時。”
一顆心,落回原地。
錦王臉上的笑容變得真切了些,“一路可還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