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氣息,他在她身上所施下的魔法,威力愈來愈大。
每一個熱燙的吻落下,都讓她情不自禁的輕顫著。
“玄奕,你是在借題發揮嗎?”她的聲音軟軟的,輕聲拆穿他的詭計。
薄傾城在心中嘆了口氣。
她對錦王,似乎更加的包容了。
由著他,任著他,不管他怎樣做,她都不會再有憤怒和惱火。
僅僅幾日而已,他怎的就在她的心上紮了根,拔都拔不出去了。
從前,很久很久以前的那個從前,她的身份,她的容貌,總招惹一大群男人圍在左右,趕走一批,又來一批。
她從未對哪個生出過特別的感覺,或許是被追逐的多了,反倒生出了一種免疫力,任何男人,想要突破她的心防靠近,首先就要面對的是她不由自主的排斥。
通常,戀情還未開始,便夭折在了這一步。
直到赫連玄奕出現,用近乎於野蠻的方式,強行闖入她的生活,賴著她,迫著她,習慣,接受,認同,最後回饋。
她記得,她是討厭他的呀。
可如今,居然有些喜歡他溫暖結實的懷抱,以及那些令人心跳加速的親吻。
“傾城,這不是借題發揮,只是小小的懲罰而已。”他在她耳畔幽幽的訴說,“噓,閉上眼,不會很痛,很快就過去了,哼哼,誰叫你說錯話了呢?認命吧,吾愛。”
☆、難道要在這裡?
“傾城,這不是借題發揮,只是小小的懲罰而已。”他在她耳畔幽幽的訴說,“噓,閉上眼,不會很痛,很快就過去了,哼哼,誰叫你說錯話了呢?認命吧,吾愛。”
不會很痛?
她陡然瞪圓了眼,迷迷糊糊的感覺瞬間散去,千百根汗毛齊齊豎起,處於緊張的備戰狀態。
“你要幹什麼?”雙手護胸,薄傾城臉色奇差無比。
“你說我要幹什麼?對你,我還能怎樣?”修長結實的大腿強行擠靠在她的雙腿之間,曖昧至極的用力,令她無法靠攏雙腿。
隔著質地柔軟的薄綢,他身體的某一處,牢牢的抵住她。
很快,薄傾城便意識到了那是什麼。
燎燃的火焰,讓她忍不住顫慄。
即使擁有再強大的力量,她畢竟還是一位未經人事的小女子而已。
“難道要在這裡?”她望望天,再望望他。
“我認為,這裡非常不錯。”赫連玄奕眼中閃過濃厚的笑意,或許先前只是存了些逗弄的心思,但是,被她緊張兮兮的一緊張,他反而真的想要了。
他與她,註定該相守在一起。
之前發生了那麼多事,讓他深深的肯定,她的身邊,必須時時刻刻有他的保護。
不然的話,光憑她一個人苦撐著,用不了幾天,帝君、薄家以及隱藏在暗處蠢蠢欲動的勢力,就要將她生吞活剝了去。
一個尚未擁有強大力量,無法保護自己的她,偏偏擁有了眾人豔羨的天份。
過去,她,本是一枚被廢棄的棋子,無人在乎她的死活。
如今,她生出了天翻地覆的大變化,一位成長期就戰勝了白銀戰將的絕對天才,會給薄家帶來什麼,不言自喻。
無論如何,薄衛天是不會放棄把她奪回去的吧。
赫連玄奕的唇角,笑容轉出一絲絲冷冽的弧度,極淺,淡的幾乎無法令人發覺。
他的聲音,依舊是溫柔的,“傾城,我要你嫁給我,成婚之後,我帶你離開帝都,去追尋天地之極,大道奧妙,紅塵權勢,地位相爭,遠遠不適合你我這種人,既然如此,何必浪費時間呢?”
☆、黑暗,降臨
他的聲音,依舊是溫柔的,“傾城,我要你嫁給我,成婚之後,我帶你離開帝都,去追尋天地之極,大道奧妙,紅塵權勢,地位相爭,遠遠不適合你我這種人,既然如此,何必浪費時間呢?”
她目光澄清,紅暈未褪,卻想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原本,我是想慢慢的讓你習慣,有我陪在身邊,把十年的距離,消弭於無形,只可惜,有些事,變化永遠快過於計劃,傾城,別問為什麼,閉上眼,感受一下,我的真心你是否願意接受。”他的手,冰涼涼的貼在她額頭,順道遮去了她的眼。
黑暗,降臨。
她看不到天空,看不到星星,更看不到近在咫尺的他。
唯有呼吸,宣洩了一絲沉重的緊張,在她耳畔噴灑。
沒有視覺作為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