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紅的。”
畫樓和東華剛剛回到王府,東赫就接到了訊息。
梓香看著李欽在東赫的耳邊附語,抬眸看了一眼,微微的蹙眉,但是沒有說話。
東赫聽完了李欽的話語之後,只是勾了勾唇,淡淡的說道:“朕知道了,下去吧。”
李欽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東赫一眼,東赫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忽然間也看不明白了,只是沉聲回道:“是!”
此時茹央和阿九都已經在王府中等著畫樓了,吃過晚膳之後,畫樓在王府休息,第二天才帶著茹央和阿九她們一起回了宮內,她到達宮內的時候,東忱和東赫正在下棋。
看著兩人的面容,似乎是一徹夜都沒有睡的了。
剛到養心殿的門口,只聽李欽尖銳的聲音恍然的就響起:“皇上,慧妃娘娘回來了!”
聽著這聲音,畫樓微微的勾唇,好久沒有聽到了,似乎還是有些懷念的感覺。
“李公公,這大清早的,看你這心情好啊!”畫樓跟隨在李欽的身後緩聲說道。
李欽看著畫樓回道:“老奴這不是看著慧妃娘娘平安回來了嗎,所以高興!”
畫樓微微的笑著,走進了養心殿的偏殿之中,東忱和東赫都是靜靜的看著棋盤,沒有回頭看著她只是出聲說道:“回來了。”
畫樓聽著東赫這不鹹不淡的聲音,緩聲說道:“聽皇上這口氣,我回來了您不太高興?”
“哪有不高興,皇兄這是怪你回來得早了。”東忱朗聲說完,畫樓就笑了,大步的就朝前面走了過去,走到了東赫他們的身旁,她站在那兒看著那棋盤上的格局,淡淡的笑道:“你們倆這是太無聊嗎?徹夜的下棋到底下了幾局平局了?”
“你怎麼知道是平局?”東赫問道。
畫樓淡淡的笑著回頭對李欽說道:“傳早膳,皇上這棋局很快就要結束了。”
“真的?”李欽問道。
畫樓淡淡的笑著說道:“那是當然。”
“皇上和四王爺可是從昨天的黃昏就開始下了,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下出一個勝負。”
聽著李欽的話語,畫樓的眼睛微微的眨了眨:“很快,他們的勝負就出來了。”
李欽聽了畫樓的吩咐跑去傳膳了,而東忱看了畫樓一眼,說道:“你怎麼就知道我們這局要結束了?”
畫樓微微的聳肩,笑著說道:“因為餓了。”
東赫聽著這句話也是微微的勾唇,但是僅僅是笑而不語。
而東赫和東忱在最後的這一局,同樣的是平局,誰也沒有說勝負,但是他們不會再繼續下了,在同一盤棋局上,不是隻有下棋的兩個人才是主人,東赫和東忱在打賭,一個賭回府邸之後陌離還在不在,一個賭今日慧妃回不回來。
如今畫樓已經回來了,而探子也回來稟報,只是聽完了話語之後的東忱,臉色變得很難看,因為陌離走了。
而畫樓已經站在了這兒,已經回來了,這一局東赫贏了。
東忱再無吃早膳的心思,只是畫樓沉聲說道:“老四,好些日子不見了,陪我們一起用早膳吧。”
畫樓說完,東忱微微的佇足,只見畫樓看著他定定的說道:“該回來的,他還是會回來的,你說呢?”
東忱微微的皺眉,但是還是在畫樓身旁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東赫起身去內殿看梓香起床了沒有,而畫樓瞪了東忱一眼,冷聲說道:“你運籌帷幄去哪兒了,他會回來的,相信我!”
東忱不理會她說的這句話,只是淡淡的說道:“那麼你呢?三個人一個桌不好坐,你硬是要拉我陪你。”
“誰讓你要來和他打賭呢?”畫樓聳了聳肩,看著東忱說完,東忱微微的苦笑著。
東赫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去喊內殿的那個女人來用膳,是要在畫樓的面前上演什麼戲碼嗎?還是要怎麼樣?
早上已經端來了,畫樓看著東赫也扶著梓香緩緩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眉宇間淡淡的浮起了不悅的神色,她不悅是因為那張臉上的疤痕,並不是因為東赫扶著那個女人,關於東赫,他以後再愛誰,再寵誰,都和她無關!
梓香走了過來之後,看著東忱喊了一句老四,對著畫樓緩聲說道:“慧妃娘娘回來了?”
畫樓看著她;淡淡的說道:“嗯,回來了。”
東赫扶著她坐了下去之後,說道:“都吃吧,一會兒都涼了。”
東忱緩緩的端起了畫樓的碗給畫樓盛了一碗粥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