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問起裴徵。
沈芸諾友好地笑笑,“他在家編竹蓆,曬玉米棒子用的。”
婦人瞥了宋氏一眼,忍不住膈應她兩句,她最不喜歡的便是仗著自己是婆婆對兒媳冷言冷語的人,說話也沒留情面,“阿諾妹子,你可能不能縱著他,地裡的農活還得靠他們男子,咱打打下手就好,嬸子說是不是?”
宋氏抽了抽嘴角,何嘗聽不出她說自己的兒子懶,反駁回去道,“都分家了,關我什麼事。”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站在自己地裡,沈芸諾沿著昨晚的痕跡繼續,手剛碰到玉米,又開始疼了,而且使不上力氣,速度比起昨晚更是慢了,宋氏她們換另一方地了,她還在一排打轉,宋氏大聲嚷嚷起來,“要我說啊,娶媳婦還是要會做農活的,咱莊戶人家不是鎮上的老爺少爺,娶個好看的有什麼用,什麼都不會做。”
她意有所指,沈芸諾面色不動,玉米杆高,擋住了她身影,宋氏那種人,你越是反駁她說得越起勁,沒必要較真,沈芸諾當沒聽到似的做自己的事。
宋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也不就得無趣,說起自己三個媳婦的好來,地裡幹活的人準備回了,聽她說得起勁忍不住嗆她兩句,“嬸子說得是,咱莊戶人家整天在地裡刨土,可不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作風。”
莊戶人家不管男女都要下地幹活,說親後的一年可以不用上山,家裡的活兒還得做,村裡人誰不清楚裴秀一年四季不做飯不洗碗?宋氏瞧不上沈芸諾,他們還看不上裴秀呢。
大生媳婦說話更是直白,“要我看,當閨女福氣再好也沒用,誰知道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