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和李杉同宗,兩人關係比別人好些,趴在河邊,說起這幾日刀疤的反常來,“我偷偷摸摸拉著李杉問,他也不肯給我說實話,只讓我少打聽,往回咱同進同出哪有那麼多秘密,你們那晚刀大哥到底遇著什麼事了?”
羅城半眯著眼,好奇心害死貓,他在明白不過,訓李勇道,“刀大哥的事兒咱還是別問,好在他不在,否則知道咱來河邊洗澡,不得狠狠收拾咱才是怪事。”那天晚上後,刀疤臉色不對勁,苦大仇深,好像誰殺了他老母似的,而且,那天晚上在灶房燒水去茅廁洗澡洗了大半個時辰,幸虧刀疤是男的,否則他都以為在外邊被人欺辱了身子,沒了清白才會如此。
李勇也想到這茬了,世界上,能霸王硬上了刀疤的人還沒出生自己先嚇死了,哪有那個膽子,李勇轉過身子,微微蹲下身,讓河裡的水漫過胸口,伸手掬了捧水洗了洗自己的臉,“那天后,刀大哥就格外注重自己的身子,在屋裡換個衣服咱都不能看,好像藏著秘密似的,而且,見著女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了。”
他心思細膩,刀疤和沈芸諾邱豔說話明顯不如之前隨性灑脫了,左右都是玩得好得兄弟,他也不怕自己說錯了話,“你們說他是不是見著什麼不得了的了?”
他口中的“不得了”自然只那種對女子有特殊癖好的,在那種地方混,個人喜好不同,就是窯子裡也專門有那種女的供人虐待,李勇想著,愈發覺得他猜對了,“刀大哥性子粗,辦事偶爾不著邊際,然而對女子還是多加照顧的,若遇著一對男女黑燈瞎火的做點什麼噁心到他了,沒準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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