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就跑,哪會給你機會施展你的手上功夫,刀放在家裡算了。”
一幫人開慣了玩笑,金花嘴巴上氣得不輕卻沒有往心裡去,“我帶著刀怎麼了,你們幾個大老爺們還要靠著裴三兄弟才能抓著野豬,較你的說法,野豬見著我就跑,你們連我都比不過了?”
前幾日說起抓野豬的事兒,她在旁邊聽得清楚,都是人裴徵的功勞,幾人嚇得語無倫次,腦袋都停止轉動了哪能想到什麼好辦法。
李勇吃癟,雖說靠的是裴徵他們也有出力怎麼到金花嘴裡他們什麼都不是了?可話是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的,說點什麼反駁,豈不是讓對方嘲笑自己言行不一,想不出辯駁的話,只得假裝大度,“算了,一介婦人,不和你一般見識。”又看向沈芸諾,“阿諾妹子,真遇著事兒了你叫我們一聲,別的沒有,就是力氣大。”
金花嗤笑一聲,懶得和他們費唇舌,笑著招手道,“阿諾妹子,走吧,咱進山,真要遇著野豬,我照樣打得它們屁股尿流。”
李勇幾人皺眉,金花和他們說話就沒個忌諱,當著外人的面還是注意言行些好,李勇也擺手,“你們去吧,我們也忙自己的事情了。”再過兩三天,地基的事情就忙完了,接下來的壘牆上樑,不用等到入秋就有新屋子住了,幾人回過神,興致勃勃的開始做事。
山裡菌子每日都摘,此時並沒有多少,韓梅見沈芸諾摘什麼她就摘什麼,不過比沈芸諾摘得少多了,也不開口問,默默看著。金花則不同,看沈芸諾摘菌子前她就問,沈芸諾會和她說,金花摘了幾朵就不感興趣了,“家裡吃飯的那麼多人,靠著摘這點菌子要知道什麼時候?不如我多割些野菜回去,洗洗就煮,方便還省事。”雖然這麼說,遇著菌子還是會摘,不是自己吃,而是給沈芸諾,“你拿著吧,我沒用,不摘的話過幾日就壞了。”
韓梅覺得金花說得在理,撿的菌子也少了,她偶爾會問小木小洛帶去學堂的飯菜有什麼,小木說是一般的菜,後來問鐵柱菜知道小洛帶去學堂的飯菜都是最好的,而且常常盤子裡都有肉,小木不和她說是不想她難受吧。
沈芸諾摘了菌子一定會給小洛帶去學堂,她也想給小木裝些,因而摘得少,她心裡卻十分歡喜。
三個人,下山的時候快中午了,揹簍裡都裝了不少,金花做事兒速度快,揹簍裡裝滿了野菜,上邊還搭著些花椒,是裴徵和沈聰摘了剩下的,韓梅揹簍裡也有,還摘了些紅色的茅梅,酸酸的帶點甜,大丫和小洛也喜歡得很,沈芸諾專程提著籃子便是摘這個的,金花不喜歡這種也幫著沈芸諾摘得多,此時,低頭看向小籃子,紅通通的,分外鮮豔,不過,手指被上邊的刺兒紮了兩下,微微泛疼,她揉了兩下,自己忍不住撿了個放進嘴裡,好似這樣就能緩解疼痛似的。
李勇他們在樹下休息,見著幾人,抬頭望了過來,金花揹簍裡的野菜多,都冒出來了,李勇苦著臉打趣道,“李杉媳婦,不知曉的還以為你揹簍裡裝的是豬草呢,你割的啥呀。”
韓梅的揹簍裡野菜不少,卻半揹簍都沒有,沈芸諾揹簍裡大多是菌子,野菜也多,看著也不像金花那樣亂蓬蓬的和豬草似的。
金花佯裝不悅,“我就只會弄這些,你要有本事,想吃什麼自己去山裡找,我懶得伺候了。”
李勇摸摸鼻子,他們一天到晚的幹活,哪有精力去山裡挖野菜,不過知曉金花是開玩笑的,也沒往心裡去,“我要真有本事,去山裡就不回來了,整日燒野雞野兔,大魚大肉都不是問題,你回家做飯吧,中午刀大哥他們估計也回來了,多弄些。”一揹簍野菜,吃道後邊都老了,等沈芸諾走近了,李勇不好意思道,“阿諾妹子,下回再和你金花嫂子去山裡,可要拉著她,夏天菜焉得快,明天葉子老得早就咬不動了。”
金花聽著好笑,得意的聳聳肩,沈芸諾和她說了儲存野菜的法子,等入冬了,一動要他們見識見識自己也是賢妻型別的,開啟院子,回頭朝沈芸諾揮手,“阿諾妹子,下午我們去河邊洗衣服啊。”
李勇聽著這句來了精神,“衣服人裴三兄弟自己抱去河邊洗了,下午你還是一個人吧。”若非金花挽著婦人髮髻,聽她說話行事,絲毫看不出是個娘們,虧得李杉娘當初想找個彪悍的震懾住李杉,結果沒把李杉約束住,和自己唱起了反調,李杉娘怕是悔得腸子都青了,說完這句話,看金花臉色糾結,李勇這才覺得痛快了不少。
韓梅只感覺他們關係怕是非常好的,哪怕說著這種話,臉上卻沒有真的慍怒或者真的生氣,叫上小山小金準備回了,臨走,想起周菊娘來了的事兒,早上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