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就慘了,尤其是他,事後,刀疤肯定會把帳算在他頭上。
沈聰皺著眉,轉身瞥了他一眼,“刀疤臉上的傷怎麼來的你忘記了?”女人誤事,尤其刀疤沒個定力,沈聰擔心又有人給刀疤挖坑等他跳。
李杉不吱聲了,刀疤臉上的傷疤對外說是仇家復仇,實則不然,有人買通了窯子裡的人,趁刀疤在興頭上衝進屋砍的,幸虧那時候沈聰還沒回家,不然刀疤一條命都沒了,之後沈聰就讓刀疤少去那種地方,刀疤忍不住,之後都找認識的人。
那一架,刀疤差點死了,沈聰受了重傷,好在兩人命大緩過來了,之後,整個賭場的人都服他們管,事情過去好久了,沈聰不提,他都快忘記了。
當下,他也不再勸,擔心刀疤再次入了全套,步子也急切起來。
屋子裡的幾人覺得疑惑,羅城人機靈,腦子轉得快,緩緩解釋道“聰子哥和李杉都去了,咱也別管了,裴三兄弟,我覺得你說的是個法子,咱明天幫著跑腿就是了。”
邱老爹稱讚沈芸諾後,沈聰想到個法子,左右家裡剩下的肉多,讓沈芸諾一天弄三蒸籠,明天去縣衙賣,縣衙那邊都是有錢人,中午甚少有人回家吃飯,三五成群下館子,沈芸諾做的飯菜好,那幫人肯定喜歡,賣多少算多少。
刀疤知道鎮上的規矩,他和刀疤出面該是沒問題,沒人敢揣他們的攤子,這幾日他休沐,帶著幾人在縣衙那邊混個臉熟,之後就他們自己去,一天下來給工錢,不會叫他們白白乾活。
沈芸諾覺得也成,家裡幾百金的肉,罈子如今都裝滿了,還剩下不少,賣的話倒是個法子。
誰知,一直不見刀疤回來,有人看著羅城,“刀大哥不是拖沓的性子,不會腿抽筋走不動了吧。”
羅城斜他一眼,他跟著刀疤的時間雖然不久,也知曉刀疤的性子,若非在這窮鄉僻壤的地兒,他都以為刀疤逛窯子去了呢。
刀疤,只有在女人鄉才會忘記正事……
☆、74|06…05…20
走近了,男子粗喘的聲音越來越重,沈聰蹙眉,滅了燈籠裡的燭火,眼神四下逡巡搜尋著,李杉明白過來,晶亮的眼神陡然凝重,和沈聰一樣,四處看著,一圈後,兩人沒發現任何異動,而且,河邊的喘息聲突然大了,隨即,又安靜下來。
夜色漸漸重了,薄薄的霧氣撒下一層陰涼,沈聰擰著眉,聽著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等了會兒,響起男子的怒罵聲,“臭娘們,老子伺候得還舒服?”
彼時沒反應過來,村裡的有個姓王的,年紀大了最喜歡做些偷窺的事兒,刀疤以為她是被那人偷看了身子沒臉才來投河的,身體饜足,腦子也漸漸清明起來,對方只怕早就存了心思了,不過被偷看了身子,哪有不穿褲子投河的?
吳桃兒全身酥軟,使不上勁兒,無力的趴在河邊,伸出手,低若蚊吟的叫刀疤扶她上岸。
沈聰知曉完事了,黑著臉,掏出火摺子,重新點亮燈籠,朝河邊叫道,“刀疤……”
刀疤虎軀一震,抓著吳桃兒的手差點鬆開,做這種事被兄弟抓著現行,多少不好意思,刀疤鬆開她,神色已經恢復了一慣的兇狠,“怎麼來的怎麼回去,往後別再鬧事了,今日遇著我,不會亂說,改明日遇著他人,你怕不能全身而退了。”知曉對方是水性楊花耐不住寂寞的,刀疤自然要把話說絕以免之後惹來麻煩。
吳桃兒還未從餘韻中緩過勁兒,刀疤力道重,她身上微微犯疼,李杉訓著河灘找著女子的褲子,嫌棄的給沈聰看,沈聰給他使眼色叫他遞過去,聲音沉了下來,“過來,說說怎麼回事。”
刀疤言簡意賅說了緣由,聲音擲地有聲的將自己撇開了去,“可不是我主動的,她先勾引我,我自然給她面子。”接過李杉遞過來的褲子讓吳桃兒穿上,李杉攔著不讓對方走,對方是何人刀疤不知道就敢行事,真要有人挖了坑給刀疤,他又掉坑裡了。
吳桃兒知道被沈聰看見自己的臉會壞事,穿上褲子,小心翼翼的裹緊衣衫,胡亂的撩了撩頭髮蓋住自己的臉,轉身就欲離開,李杉擋著道,臉色鐵青道,“你到底是誰?”真要是良家婦人,早就大聲嚷嚷起來,而且,事後也會讓刀疤負責,對方一句話不說,李杉愈發覺得不對勁,上前一步,拉著對方欲撩起她頭髮看個究竟,被吳桃兒躲開了去。
吳桃兒也是怕了,推開李杉,跌跌撞撞往前跑,而且,速度快,模模糊糊的天色早就看不清路,咚的聲摔在旁邊地裡,李杉轉身,上前拉住她,使勁撩起她額前的頭髮,天黑著他也看不清,讓沈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