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帳又要私逃急火攻心,而不知他是在擔憂那油紙包的秘密。
“公了還是私了?”
官府這樣逼問,滿場不過林少偉和姚斌二人知道這諸多巧合背後的真相。
“私了。”老太爺遞給林少偉一個眼色,林少偉會意,掀起衣抬起腳,大聲說到,“要我林家借你們貨物頂上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要他給我提鞋——”
姚斌一愣,抬臉看了看林少偉邪魅微笑的臉,那眸子是他看不透的黑。
“想讓我為你提鞋?”姚斌眸子閃動,“除非我爬著出去。”
林少偉慢慢放下腳,說了句,“那你就爬著出去吧。”
這個結果,顯然是所有人都滿意的。那一次“偷情”和“偷跑”背後的真相,被這刻意渲染的暴力遮掩得嚴密。
姚老太爺似是長長舒了一口氣,他果真沒看錯,以他們的腦子才可以守住這個秘密。
姚老太爺去了,姚慕年作為獨子自然是哭得死去活來,沒有人主意那姚斌被林少偉拖進內屋,沒有人懷疑那隨之而來的悶響和嚎叫——
姚斌在那個十足混亂的時候跛了,姚老太爺在這個可以安靜的時候去了。
一切又重被密封存好,儘管那油紙包已經不再,他們卻還有更大的秘密去守候。
六年後的某個深夜,林家大院裡,面對著已經是林家二姨太的餘韶可,姚斌終於伸直了腿,朗聲說,“我已經查到是誰在陷害我,耽誤了你,間接氣死了姚老爺。”
“我不懂你說什麼。”
“小姐,我問你,那一天你為什麼出去了?一切就是那麼巧合麼?”
“我——”
“你去見林少偉?”
餘韶可低下頭,算是肯定了姚斌的問題,姚斌嗆聲一笑,“當你翻過牆去找那個男人的時候,他其實就在牆這邊,和我在一起。這一切都像是個玩笑。”
餘韶可默而不語,那一天她確實撲了空,那一天林少偉根本沒有等在他約好的地方。
而或,那個“約定”,本就是調虎離山的詭計。
“來透風報信的是林家的丫頭,而派那丫頭來的人,就是動了賬簿陷害我的人,就是跟梢我去辦事的,就是跟官府勾連的人——”
“林子業。”餘韶可格外平靜的說,“是林子業對吧。”
“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