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
然而太上皇派來的可不止這兩人,很快有更多的人從暗處衝出來,與他身後的暗衛交戰在一處。然後多餘的人,則皆齊齊向他用來。
擒賊先擒王?
看著面前身材魁梧之人,陸景淵輕笑。看來太上皇對這筆銀子不是一般的重視,竟然連他的貼身暗衛都派來一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刀,他衝上前與來人纏鬥在一處。
一時間刀槍碰撞聲瀰漫在整個山谷,帳篷正中心最大、燈火通明的帷帳中,平王皺眉從裡面出來,看到眼前的一切,面露驚慌。
“殿下。”
沈墨慈披著裘衣走出來,臉上尚帶著幾絲睡意。
她實在是太累了,聽平王吩咐下人處理那些房契後,心知塵埃落定,兩天一夜沒閤眼,擔驚受怕又殫精竭慮後的她終於忍不住,就著氈帳內舒適鬆軟的床沉沉睡去。這一睡就到大半夜,迷迷糊糊中聽到金戈碰撞之聲,心下存著擔憂,即便沒休息好她也趕緊起來穿戴好。
“眼下是怎麼回事?”
問道平王的同時,她看向前面。恰好月亮從雲層中露出來,月光下一片藏青色衣袍的侍衛中,正中央玄衣翻飛的少年格外顯眼。
怎麼是他!
怎麼又是他!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想到前面小侯爺幾次三番壞她好事,這會沈墨慈沒由來的驚慌。
“陸、景、淵!”
不僅沈墨慈,平王也是恨,“怎麼哪都少不了他。”
還真是他。從平王口中聽到這個名字,沈墨慈終於放棄最後一絲僥倖。
“殿下,這可如何是好?”
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況沈墨慈天賦異稟,那私…處更是彎彎繞繞,弄得平王每每舒坦不已。先前剛來青城時,他對沈墨慈還沒這般重視,不過是個美豔點、識兩個字的姑娘罷了。雖然她的美不輸京中最好看的那幾個美人,可見慣了環肥燕瘦的平王還沒那麼上心,之所以哄著她大多是為了沈家。
這種情況一直到幾天前他得到她,那種飄飄欲仙的美好滋味,只要嘗過一次就終生難以忘懷。平王甚至想起了私下裡偷偷看過的那些香…豔話本,裡面提到過當世名…器,沈墨慈給他的感覺,甚至比話本中描述得還要好。私下他已經斷定,她定是名…器之一,獵奇之下對她也多了許多重視。
如今美人溫柔的臉看著她,略帶驚慌的聲音傳來,平王一陣心軟,下意識地解釋:“阿慈莫怕,中間那個暗衛可是平日用來保衛父皇的。而且這會我們人比他們多,肯定會無事。”
想著那暗衛不俗的功夫,平王也不禁篤信起來。向前走兩步,他朝著前面喊道:
“陸景淵,你們人本來就少,功夫更是比不過,還不快快束手就擒。待本王出口氣後,自會放你們一條生路。”
邊吼著他腦子裡已經開始盤算著,等會俘虜陸景淵後要如何折辱他。自打這位小侯爺八歲那年回京後,整整十年間,交手時他就從沒得到過便宜。如今可算逮到機會,新仇舊恨一起算,他定要折騰個痛快。
剛這樣想著,面前突然伸過來一隻皂靴,瞄準他心口,狠狠一腳踹過來,直把他踹飛回沈墨慈身邊。
緊接著讓人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的一幕發生了,在踹飛他之後,陸景淵頭一歪,躲過來人拳頭,同時右手自他腋窩下伸過去,雙腿弓在地上,抬臂直接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緊接著他皂靴牢牢地踩在那人胸膛上。
怎麼可能!
與陸平等人對打的暗衛門都愣住了,那可是他們首領,暗衛中最為出類拔萃之人,竟然就如此輕鬆地被小侯爺擊敗?
不僅他們,連被他皂靴踩在身下的魁梧漢子都愣住了,“小侯爺可是尚未及弱冠?”
“本候今年十八。”
十八……這是個怎樣的妖孽。習武之人,尤其是在武之一道上有所成就之人,大都是心思單純之輩。暗衛首領便是個武痴,他崇拜所有功夫比他強的人。
“小侯爺天賦,乃在下生平罕見。是在下輸了,都停手。”
停手?這下平王急了。
“不、不能停。”
暗衛首領本就看不起除了王爺身份外其他一無是處的平王,當然他也不是仇富,而是平王往日那些卑劣行徑實在為他所不齒。
“在下只是奉太上皇之名前來走一遭,如今已然失敗,再打下去也是無濟於事。若殿下有任何不滿,自可回稟太上皇。”
扔下這句話,首領撐著大刀從地上爬起來,銳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