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幾萬只的螞蟻在同時的在她的身上爬。
她緊緊的抿著唇,愣是沒有叫出聲來。
慕容湛裹弄了其中的一顆草莓。草莓原本是粉紅色的,現在經由他一親,唔,看起來水光潤澤的,在盈盈燭光下看起來竟然是,亮晶晶的。
他抬眼見顧湄雙眼緊閉著,更是死命的咬著下嘴唇,眉間也是皺了起來。可是她的臉卻是如最好的胭脂一樣的泛著紅色,就連全身,那也是泛著緋色的。
這樣一幅倔強的樣子,當真是看起來很可口。
慕容湛唇角微勾,覺得他不能就這麼的放過她。他比較喜歡的是兩個人的互動,最好是顧湄對他所有的動作都有很熱情的反應,而不是跟現在一樣,無論他做什麼,哪怕她就是心中再躁動那也不表現出來。
所以他又重新的吻上了她的唇。
舌尖毫不費力的探了進去,緊緊的追逐著顧湄的舌,含在口中又吸又允,末了還帶著蠱惑的聲音喑啞的說著:“有沒有嚐到你自己的味道?甜不甜?”
。……顧湄覺得她這會要是死了,絕對是羞愧而死的。
大哥你做就做吧,沒事老跟我說這些讓我恨不得去撓牆的話做什麼?
但慕容湛就是勢必要她對他所做的一切有反應。他重又去裹弄另外一顆草莓去了。
允吸了一陣之後,見顧湄還是沒有反應。他的雙唇索性沿著她軟軟的小肚子一路親了下去。
細膩潤滑的大腿根部,微微拱起的小丘附近,他一一的用舌親吻過,再是舌一轉,朝著沼澤地就親了下去。
顧湄無法控制自己,瞬間唔的一聲就哼出了聲,然後她睜開了眼,雙手緊緊的拽著身下的被子,雙腿更是想要合攏起來。
但慕容湛一隻手毫不費力的就阻止了她的雙腿合攏,繼續在那沼澤之地吸允著。
顧湄都快哭了。這種感覺太強烈,她沒法抵擋。
而且她覺得很害羞的啊好不好。那地方,艹,片裡看看也就算了,,輪到她自己被人親的時候,這種感覺,太恐怖了。
她幾乎是帶著哭音的就叫了出來:“慕容湛,別,別親那裡。”
慕容湛充耳不聞,舌頭掃過她前端的那顆小豆子。
電流過身,正想坐起來的顧湄支撐不住,重又倒了下去。
我靠,這種感覺。他再這麼親下去她一定會潰不成軍的。
她繼續掙扎,雙腿就是動個不停,顫著聲音想了另外一個理由:“慕容湛,別親我那裡。髒。”
他不是有潔癖嗎?這個理由最好了,可以防止他以後再來親。
但慕容湛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是抬起頭來看著她,墨黑的眸中有某種光芒在閃爍:“你的身上,哪裡都是最乾淨的。”
話說,他又低下了頭,舌尖一次次的掃過那顆小豆子,而同時,他又探了兩根手指進去,激烈的一進一出。
顧湄終於忍不住,她屈服了,屈服在這巨大的感覺中。
身下的被子被她的兩隻手緊緊的拽著,皺成了一團,而她的口中卻不時的有細碎的呻…吟傳出。
這感覺太恐懼,她既害怕,可又期待。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可是隨著慕容湛的動作,這種感覺終於到達了極致。
就像是水庫裡的水,一直在漲,一直在漲,然後忽然開閘了,先前體內那般四處躁動的水終於可以暢快的洩了出來。
她一身薄汗,雙目有些發愣,不敢置信的盯著帳頂。
剛剛她的腦中幾乎一片空白,只有本能的不停弓起了腰,尖叫著去體會那種感覺。
這還是她嗎?
啊啊,好丟人。她現在的狀態,基本上就是那種四處找洞,然後迫不及待的想往裡鑽的狀態。
可慕容湛那貨又爬了過來,溼潤的舌吻著她的唇,激烈的與她的舌追逐著。
顧湄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一件事,剛剛她體內流出來的那些,貌似,貌似,就是被正在親她的這位仁兄給全都吞了下去吧。
換句話也就是說,她剛剛在他舌尖上嚐到的那種有點腥甜的味道,就是她自己的?
這個認知讓她莫名的覺得有點羞恥。她開始搖頭,開始掙扎,拒絕慕容湛再吻她。
可慕容湛雙手緊緊的捧著她的頭,將她的頭固定住,然後他的舌一遍遍的肆虐著她,最後鼻尖頂著她的鼻尖,暗啞的又問著她那個問題:“湄湄,有沒有嚐到自己的味道?甜不甜?”
甜你個大頭鬼啊甜。顧湄欲哭無淚。
可